“沒錯,那是我門中的不傳之秘,想不到師兄他竟先我一步修煉成功了,無量天尊!道祖庇佑!多謝小友告知師兄近況。
老道有個不情之請,還請小友再告知我師兄被困於何處,他日老道必有重謝!”
永安道人對著姬文朝打了個稽首謝道。
“重謝?我可受不起,你不殺我滅口已經是道祖開恩了。”
既已探明身份,姬文朝也不再陪他演戲,乾脆將事情挑明了。
“小友何出此言?”
永安道人“大驚”道。
“永安,你也不用再演戲了,你師兄弟是何身份?你口中那返老還童之法到底是什麼?你自己比我清楚,真要我說出來嗎?”
姬文朝鄙夷地說道,這老家夥演技這麼好,不去拍電影可惜了。
“小友是否對我師兄弟二人有何誤會?若是因今日之事,老道我在這裡向你賠罪了,等日後找回師兄,我二人必有重謝,絕不食言!”
永安道人變色道。
徐慕白在邊上聽得雲裡霧裡,不知二人到底誰在說謊。
“徐少俠,你可知這永安道人的來曆?”
姬文朝轉頭看向徐慕白問道。
“這……我也不是很清楚,隻知在七十多年前,他師兄弟二人便在武當山上開宗立派,修行界對他二人的來曆也一直說法不一,後來島國入侵,他二人帶領弟子下山抗倭,卻隻回來了永安道長,聽聞永夜道長歿於國難。”
做為一個立誌成為修行界執牛耳者的人物,徐慕白對修行界的掌故頗為熟悉,隻是對永安二人來武當山之前的事也不甚明了。
姬文朝掃視全場,用所有人都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若是我說永夜當年抗倭是假,反而奪舍了抗日英雄向我華夏軍民揮動屠刀,徐少俠可信?諸位可信?”
什麼?這……這怎麼可能?
此話一出,不光徐慕白大是驚訝,就連周邊船上的人都驚疑不定,實在是此事太過匪夷所思。
“小友!你怎可如此汙蔑我師兄?我二人與你到底何仇何怨,你要如此詆毀他的名聲!
今日你若不給個說法,老道我拚掉這條老命也要為我師兄討回個公道!”
永安道人須發皆張,配合上他那仙風道骨的模樣,讓人不覺對他好感大生。
周圍一陣議論紛紛,大部分都在為永夜道人打抱不平,畢竟他為國捐軀的事跡是連國家都承認,並頒發獎狀的。
“公道?那些被永夜害死的華夏軍民又該去找誰要公道?而且據我所知,你師兄弟二人根本就不是我們這個世界的人,卻藏匿在這個世界如此之久,到底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圖謀?
還有,你滿世界的蠱惑人造金字塔,並用活人的血祭祀,到底想要做什麼?”
姬文朝的話都沒有證據,血塔之事更是推測階段,卻如一把犀利的刀子,讓永安道人聽得心驚膽顫,不知道這小子到底知道他們多少隱秘。
他強作鎮定,高聲叫道:
“小子,你簡直是胡說八道!老道師兄弟兩個都是土生土長的華夏人,哪像你說的是另一個世界的人?
老道是叫人造過塔,可那是為了超度亡魂所用,怎麼可能會以活人鮮血祭祀?
你真正是血口噴人!”
“呃……姬少俠是吧,你說的這些事事關重大、駭人聽聞,而且有些事年代久遠,無從考證,不知你手上有沒有證據?”
徐慕白斟酌了下用詞問道。
“證據我暫時沒有,我也隻是提醒你們一下,彆一不小心被人奪舍了,死後還要身敗名裂,信不信由你,我無所謂。”
姬文朝坦然說道。
“如此說來,這些事情姬少俠也是聽人所言,卻不知是何人告之?”
徐慕白也怕他說的是真的,那永夜永安兩人藏得如此之深,萬一真個對修行界有什麼大陰謀,自己若是能查明真相,那對提高自己的名聲可是有天大的好處。
姬文朝聞言,沉吟了片刻,還是實話實說道:
“實不相瞞,告之我此事的人,正是當年的那位抗倭英雄,想必大家都聽過他的名字,便是我姬家先輩——姬尚田!”
“姬尚田?居然是他?”
“我知道此人,當年的抗倭名將,當世殺神,可惜一夜之間叛國反家,投靠島國,轉過頭來殺戮我華夏軍民,莫非其中另有隱情?”
“屁的隱情!奪舍這種事情太過離奇,我看十有八九是那姬家後輩在為前輩洗白。”
聽著周邊那些幾乎一邊倒的聲音,姬文朝麵不改色,該提醒的他已經提醒過了,等到哪天誰倒黴撞上了他倆師兄弟,不管被殺還是被奪舍,那就隻能怪自己看人不準了。
良言難勸該死的鬼!又何必多費口舌?
隻是他不忍真正的英雄含冤不白,有心替先祖正名,便繼續說道:
“當夜他在突破至化境時,被永夜化身魔頭趁機奪舍,魂魄囚於靈台之中,幾十年不見天日,受儘折磨,直到二十年前才反客為主,暫時重新掌控身體,可惜時好時壞,終究難以完全驅除魔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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