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兒,昨天你喝醉了知道麼?”
“欸,對了!我昨天怎麼走到薛家的?沒說胡話吧?”
孟長義不說,她一時半刻真忘記問呢,畢竟醒過之後的事一件接一件,哪顧得上這個呀!
身旁的人笑得她一陣陣心慌,該不會真做了什麼丟臉的事吧?
“我記得出門時候還清醒著,走著走著就什麼都不記得了,你彆笑啊,我是吐了?罵人了,肯定罵人了!”
孟長義依舊笑笑不語,豈止是罵人?活的死的,天上的地下的,甚至路過時候的狗都被你罵過。
絮兒想得頭疼,愣是找不回中間那一段的記憶。不過孟長義沒出言嘲諷,也沒顯出嫌棄,應該……可能……也許就是睡大街了?
孟長義看她絞儘腦汁,神色變換,然後就聽她瀟灑一笑,隨之說道:
“人生第一醉麼,出什麼醜都不奇怪。不犯法不擾人,不失清白與尊嚴就行了。
你要笑就笑吧,既然我記不得,那就該我記不得。”
少年扯著唇角說道:
“你這算不算逃避?”
“當然不是~這叫接受本我,優劣坦然。”
“哼,你就胡編吧。哦~莫不是怕我把它當作短處拿捏你?”
此段街上行人稀少,孟長義倒退著走,他眼中的祁絮風,正在一點一點變得完整。
兩人言語笑鬨本與旁人無關,好巧不巧被借酒消愁的雲九看到,灼目刺耳兩顆老鼠屎,敢壞了他這鍋粥,那就送他們去見閻王!
絮兒知道自己怒罵雲九必然招恨,但不知他背後關係盤根錯節,更有十個她都惹不起的大靠山。
酒樓上的雲九喝得微醺,琢磨著怎麼用些手段拿下平安鎮的那塊地。
為了掩人耳目,主子出錢出人,讓他在小鎮上建宅子,買那麼多廢土,這要是還辦不好,等待他的懲罰估計會生不如死。
薛宅門口,絮兒四人連背帶拿,百十口人的家用呢,就算補買些小東西,也足夠他們拿的。
薛良與他們送彆後,便讓人關緊了大門謝客。
四人踏著月色回到平安鎮,絮兒借宿在薑記,另外三個在牛二嬸家的灶房湊合一宿。
翌日天亮,薑大嫂早早起來做飯,到底沒趕上留人。唐越冬怕呀,縣城能碰見宋月郎,保不準宋姑娘會來堵門,還是早走為妙。
幾人歸心似箭,尤其是王誌和唐越冬。鎮上的日子平靜自在,終歸不如回到自家兄弟跟前熱鬨。
他們有說有笑走走停停,等宋月郎聞風追來,果然撲空。
薑臨老氣橫秋與宋月郎說道:
“強扭的瓜不甜,宋大哥是能人,莫非除了姻緣,你還看得到人運勢?這麼緊追不放的,任誰都以為你們彆有用心。”
宋月郎丟下一句:
“你還小,什麼也不懂。”
薑臨看著宋月郎的背影,沒了對賬的興趣。
我懂不懂,你又怎麼知道呢?
山中日月慢,牛羊嗅炊煙。
村中最小的那個女嬰,突然就自己學會了翻身。
然而顧雲這幾天愁眉苦臉還有點心驚膽戰——母羊不產奶了!
孩子翻身證明她是正常長大的,隻要沒病沒災,養到三歲就算是活了。可現在她沒牙,羊不產奶她吃喝怎麼辦?
巧織急的猶如熱鍋上的螞蟻,絮兒和孟大哥都不在,她連個能說話的人都沒有。
至於母羊斷奶,按照張大嘴和丁果盛他們苦想幾日得出的結果,該是被家裡的那隻公羊糟蹋過了。
牛羊都是兩個孩子在看管,大人們不是忙著拌嘴吵架,就是在開荒建房,誰會去注意兩隻畜牲親近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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