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事情是出在燕王府上,他不能用綠林的手段解決問題,還得通過王府才行,但首先必須把人先控製住,所以曹闊第一時間去找了東萊寒雁。不想一推門,居然發現了花烈這個渾人在屋裡,這貨看到他之後臉都紅到腳後跟兒了,支吾著道“我就是來,就是來,就是來坐坐。”
曹闊也不說話,就讓他站在那裡手足無措的找著各種借口解釋,隻把七尺男兒憋的都快冒煙了才讓開門口,花烈看到洞開的大門立刻就來了勇氣,留下一句“你還不是和五小姐不清不楚”就跟中箭的兔子一樣消失在二人的視野裡。
“何必羞他。”東萊寒雁似乎也找到心理平衡。
“我三叔還是個孩子,你彆逗他就好。”曹闊一本正經的開著玩笑。
東萊寒雁不知道該怎麼接茬兒,答應了就是承認兩人有私情,不答應就是她始亂終棄,最後乾脆寒起雙眼問道“你來什麼事?”
曹闊將陰山夜魃的卷宗遞過去道“下毒之人找到了,我想同這人聊聊,看看不能不能化乾戈為玉帛。”
東萊寒雁接過去隻看了一眼眉頭就開始跳,這更坐實了黑旗衛是知道這件事的,不過東萊寒雁還是按照曹闊要求做了,畢竟他在燕王府裡身份有些特殊道衍大師請的貴客,王爺的幕僚,三位公子的救命恩人,沙場建功的驍將,將來或許會做王爺的乘龍快婿也未可知,而且他隻是要與夜魃見麵,並非是要血債血償,否則也不會通過黑旗衛來解決這件事情,因此東萊寒雁沒理由拒絕。
但是命令傳出去後陰山夜魃根本沒有出現,而是同身邊的人全部消失了,黑旗衛在第一時間搜查了他們的住處,東西翻的到處都是卻一無所獲。
曹闊因為連對手的樣子都沒能看上一眼感到遺憾,有些掃興跟著東萊寒雁往回走。
“樓主也不必心急,敢在王府裡犯事,黑旗衛定當將其追回,任由樓主發落。”
東萊寒雁說著說著就發現曹闊不走了,而是從雜物堆裡撿起了一張不大的紙條,上麵畫著亂七八糟的東西,沒一個文字,隻是在紙條的最下麵畫有一個很小的麵具印記。
這是一封密信,黑旗衛居然忽略了這麼重要的東西,看來有機會得給屬下們長長記性了,東萊寒雁心想。
曹闊看著那個麵具印記久久不語,這東西他在**樓見過,刀清蟬曾經截取過黃君蘭的密信,就和他手上的這封差不多,用的同樣都是麵具印記,隻是兩個麵具印記的表情稍有不同而已。
此時他的心中已經翻江倒海,他不能確定刺殺自己這事和黃君蘭有沒有關係,把腦子都翻亂了也沒找到她要殺自己的理由,也不明白她怎麼會和陰山夜魃這樣的人有聯係,想了半天無果之後隻能對在一旁察言觀色的東萊寒雁道“算了,彆追了。”
“不追了?”東萊寒雁不知道曹闊是不是懂得密信上的內容,更不明白他為什麼會放過仇人。
“不追了。”曹闊沒有解釋,徑自離去。他怕這件事讓黑旗衛去查會查到自己身上,萬一是家醜那就丟人了,所以即使要查也是**樓自己查,眼前還是忙活朱高熾的事情要緊。
艾文的到來和衝壓器械的再次運轉,令軍器監的工作進入一個質的飛躍,不但在生產數量上超過以往,在質量上也更勝從前。
花烈更是牽線搭橋讓艾文私下裡給兵士們修補戰甲,從中賺點小錢兒,有事沒事還一如既往的往東萊寒雁那裡跑。
曹闊則乾脆把這部分生意摘出來全都交給花烈,誰讓談戀愛花銷都大呢,樂得看著這個渾人扭捏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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