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於闐也曾是西突厥的附屬,西突厥曾通過冊封於闐國王、派駐少量監督官強化控製,於闐需定期向西突厥繳納貢賦主要為玉石、絲綢、葡萄乾等特產)。
貞觀五年,西突厥因內亂,對西域南道的控製力減弱,於闐雖未公開脫離,但貢賦繳納變得斷斷續續,西突厥也無力乾預於闐的內部事務如王位繼承、日常治理),雙方僅維持名義上的從屬關係。
至於現在?有了大唐支持的甲胄,更是理都不帶理的,想跟他們討要貢品,無疑癡人說夢。
康國就更不用說了,拔汗那也是如此。
思來想去,此時有機會強借貢品的勢力,可不多了。
“你們幾人,現在就去那些勢力所開商鋪中探探口風,注意言辭,不要隨意得罪那幾個大勢力。”
沒錯,現在有了明光鎧的那幾個勢力,已經成了大勢力。
甚至他猜測,於闐大概率不會給他麵子。
所以現在的西突厥要對那些有明光鎧的勢力示弱。
“不過,其他沒有獲得王府甲胄的勢力,該如何不用我教你們吧?”
“是!屬下明白!”
狼終究是狼,處木昆律啜隻願意對那幾個得到明光鎧的勢力示弱,至於其他小國,他可不會客客氣氣的上門求著。
所以這幾天,渭水河畔的商鋪內,留守的各勢力負責人很不好過。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即便是得到甲胄的勢力,因為沒有勝利的消息傳回,也不敢輕易得罪西突厥這龐然大物。
那些小勢力就更不敢了。
況且留守的這些掌櫃,大多是負責生意的,哪有權利決定如此大的事情。
不過這也給了他們推脫之言,紛紛表示要等能決定的掌事之人回來稟報。
收到消息的處木昆律啜哪怕十分生氣,也隻能忍著。
因為能覲見齊王的禮物,可不是商店中出售的那些普通西域特產。
這事還真的隻能去跟各勢力負責人談!
而這發生的一切,自然逃不過齊王府的耳目,可齊王這個幕後黑手,愉快的去了倭國風情館。
隻是將這件事情當成了一個小調劑,博君一樂,便毫不在意。
因為結果已是注定,西突厥逃不脫這場算計。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已近九月,這天渭水的凱旋大橋上,經過一龐大的商隊。
領頭的正是鞠智勝,這次他帶來的東西可著實不少。
不過,剛到驛館安頓下來,他就收到了掌櫃的消息,西突厥要借貢品?
“王子殿下,這事不止我們一家,凡是渭水有商鋪的,突厥首領處木昆律啜都派人打過招呼,不過,所有掌櫃都是以不能做主為由推脫。”
“現在您這大張旗鼓的前來,想必西突厥已經收到消息,或許已經在路上了。”
“殿下還需儘快拿個主意,我們是借還是不借。”
“借個屁!”鞠智勝眉頭擰成一團,鬼知道西突厥胃口多大?
他敢借這次與齊王繼續交好的機會豈不是會錯失?
若是西突厥胃口太大,導致他無禮物獻上,甚至有可能得罪齊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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