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夫役期按“庸役”算,原計劃30天,若超期,每人每天需由官府補貼“代役絹”半尺。
災後朝廷減免被淹鄉租粟,規定能補種的農田,按災後實產的1成繳租。
無法補種的全免,已知補種農田正常年景畝產粟1.2石,因補種較晚,實產僅為正常年景的六成。
問:
甲組疏河五天,共清理多少方步淤泥?是否能完成淤塞段清理?
若未完成,需額外增加多少民夫,才能在剩餘一天內完成?
乙組需運輸的粟種總量含損耗)是多少石?
疏河結束後,所有民夫10天內能否運完?
若運不完,需延長幾天役期?
該鄉災後需向官府繳納的租粟總額是多少石?
所有民夫最終需補貼的代役絹共多少匹?
這種考題彆說是這些學子了,就是王府的學子計算也得需要點時間。
而這些士子,九成九的全部交了白卷。
此時李世民拿著一份試卷,坐在莊園的彆墅內狠狠的誇讚道:“夜小子,真有你的,毒啊,真毒啊~”
“皇叔啊,我就問你這是不是基層官員人人該知曉的事情?”
“若是連這點小問題都不能做到心知肚明,豈不是下麵人想怎麼糊弄,便怎麼糊弄。”
“糊弄到最後,誰難看?”
李二陛下嘴角狠狠的抽動,他承認基層官員是應該知曉這些事,可以往不都是需要調集大量人手參與才能計算得出的嗎?
不對,按照夜小子這題目難度,甚至還需要讓大量人手挨家挨戶的搜查,掘地三尺的搜查,再由精通明算科的官員通宵達旦的計算。
“夜小子,你老實說,這些題目放在王府學子身上,需要多久能算出?”
“笨的也用不了一刻鐘吧,聰明的幾息時間就夠了。”
“得~”李二陛下嘴角抽動,就多餘問,自己這是還如不笨的?
“老臣慚愧啊,我用了一刻半鐘才計算出來。”
“那老杜你比我強,我也學了王府的數算,卻算了快兩刻鐘。”
剛進門的杜如晦、房玄齡等人聲音幽幽,滿臉的慚愧。
這狠狠的刺激了李二陛下,合著就自己這個皇帝不稱職是吧?
關鍵還無法反駁,若是自己真的繼續這樣下去,會不會如夜小子所言,下麵的人想怎麼糊弄,就怎麼糊弄?
要不?學學?
此時李二陛下迫切升起了想要認真學習王府數算的心思。
自己一向不怎麼在意的數算,今天可是被狠狠的打臉了。
他也是心思通透之人,若是自己也掌握如此明算,有些事甚至不用各地彙報、都能心中有數。
“齊王殿下安好~”
“不必客氣,老杜過來坐!”
房玄齡???殿下,我也是個人....
看著房玄齡那僵住的小表情,王夜裝作才看到的驚呼一聲:“呦,這不房相嗎?你什麼時候來的?”
“壞了!”房玄齡暗道不妙,自己這是哪地方得罪齊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