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她知道了。
下午白魚沒有再出去,而是霸占了白言祈的休息室,抱著枕頭十分自然地躺下,然後安詳地睡去,呼吸漸漸平穩。
白言祈發現她的時候,她還在吧唧嘴嘟囔:
“這,是朕的錢。”
“……。”
這噴不了,這是真的財迷。
白言祈累了,白言祈也想睡,剛想躺一邊就想起白魚的睡眠問題,頭似乎還在隱隱發痛。
“算了。”
他乾脆鎖門,靠著靠墊緩神。
等到白魚醒來,太陽都快落山了,她伸了個懶腰,想上廁所,下床去推門……沒推動?
休息室的門被白言祈反鎖了。
白魚拍拍門,喊道:“四哥,四哥,開門啊。”
“彆躲在外麵不出聲,我知道你在。”
無人應答。
被忽略的白魚又給他打電話。
“嘟嘟嘟……。”
“您好,您正撥打的用戶暫時無人接聽……sorry……。”
正所謂人有三急,該急就急。
白魚放棄了從門口出去,轉戰窗台,她走到窗戶邊。目測了一下距離下一平台的距離,並且下去的可能性。
白言祈的辦公室在三層,窗外也有可以踩的空調外機和水管,看的差不多後,白魚擼起袖子,摩拳擦掌。
她打開窗戶,一個翻身就翻到外麵,呼吸新鮮的空氣,接觸美妙的大自然,像隻長臂猴一樣吊著。
(此行為為馬嘍專屬,動作危險,各位看文的乖寶寶們不要嘗試,麼麼。)
與此同時,正在二樓病房想看風景的少年喝著水,走到床邊,措不及防和白魚大眼瞪小眼,眼眼相對之下,他一口水全噴玻璃上。
白魚拍拍窗戶,示意他打開,少年趕緊開窗,驚訝道:“不是你這麼想不開?怎麼吊上去的?”
正想進去的白魚一聽這話,當即吊在那兒做了幾個引體向上。
“看到了嗎?憑實力。”
“白魚!”
白魚……。
是熟悉的聲音。
是熟悉的語氣。
驚訝中夾雜著憤怒,憤怒中帶著殺氣。
糟糕糟糕o,今天又要完蛋啦。
白魚都不敢低頭看樓下白言祈,她咬咬牙,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翻到了少年的病房。
平穩落地後,她雙手抱拳,“多謝少俠救命之恩,在下無以為報,就先不報了,有緣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