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撒丫子跑路。
時臨滿頭問號,默默地關上了白魚跑路沒關的門。
少女,你過於中二了。
等白魚解決完三急後,剛好被白言祈抓個正著,他拿著手機,皺眉剛想說話,就被白魚搶先一步。
她雙手合十,雙目緊閉,就差跪下了:
“四哥,我錯了,彆告訴爸爸!!!”
白言祈沒有說話。
見收不到回應,白魚慢慢睜開眼,小聲道:“四哥?”
“白魚。”
“!!!”
睜開眼,透過白言祈的手屏幕,白魚不僅看到了自己,還有冷笑著的白恪。
“爸……爸爸?!”
白魚緩緩抬頭,看向白言祈,他滿眼都是“自求多福”。
“嗯,老四,把手機給她。”
她捧著手機,試圖做最後的垂死掙紮,“爸爸您老人家什麼時候和四哥打電話的呀。”
“從你像個猴子一樣吊著的時候。”
白恪眯起眼,冷言嘲諷,“還有能耐做引體向上。”
“白小魚你很有能耐啊,你這麼厲害怎麼不上天?樓層太低了吧,低樓層那個怎麼彰顯你白小魚的實力……。”
接下來,白恪向白魚證明了,一個生氣中的老父親嘴到底能毒到什麼地步,他首次實現了一路上不間斷嘲諷白魚,打破了霸總單日內的說話記錄。
期間他“誇”白魚能耐12次,讓白魚滾去亞馬遜熱帶雨林回歸“故鄉”23次,扣了白魚心愛的零花錢47次,白魚捧著手機的手逐漸無力,眼神中逐漸失去了希望。
不會再快樂了。
到家後,白言祈從渾身癱軟的白魚手裡抽出手機,打斷了白恪第n次要把白魚發送出國的言論,教育道:“所以,以後可不能這麼乾了。”
不說還好,這麼一說,白魚“登”一下從沙發上彈射起來,伸手告狀:
“爸!我可以解釋!那是因為四哥把我反鎖了,我好可憐的……。”
“我沒有地方可以去,沒有wc可以上,走窗純屬被逼無奈啊。”
“我是犯了錯,但是!”
白魚猛地抬頭,指向看戲的白言祈:“退一萬步來講,難道四哥就一點錯都沒有嗎?”
白言祈:“?”
怎麼還關他的事了呢?
怎麼我還有錯了?
白魚假惺惺抹眼淚,“我就是想去個衛生間,我也沒有想到四哥會直接為了不管我省事,乾脆把我困於房中,隔絕我上廁所的希望。”
“……。”
白言祈僵硬地扭頭,不敢看白恪,故作鎮定,“父親,您知道我很忙對吧?”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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