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白池的技術和白魚不分高下,但自打意識到這點後,白池已經苦練技術許多天。
他已經不是普通的白池了,他,是鈕鈷祿·白池。
白池已經不適合做菜雞聯盟的人了。
雖然遊漣找白魚的事並沒有興師動眾,但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遊漣邀請人去遊家做客的事還是不脛而走。
消息中隻知道是一位名門小姐。
“老林啊,聽說今天你家女兒去遊家了?上次說的話考慮的怎麼樣了啊?”
林父皺眉,打馬虎,“害,這也不容易,我還忙著呢,改日喝酒再說。”
“好好好,都好說,你真是養了個好女兒啊。”
“嗯。”
掛斷電話,林父沉思片刻,撥通林母的號碼。
“阿黎,今天織織有什麼事出門嗎?”
對麵的林母瞧著陪她學做插花的林織,“織織一直都和我在一起。”
“發生什麼事了嗎?”
“這就要回去問問我們的好女兒了。”
林父從辦公椅上撈起外套,坐車直奔家。
回到家,林織上前迎接,“爸……。”
啪!
“你乾嘛呢,欸!”
林母抱住林織,看著她臉上扇出的巴掌印,心疼道:“沒事沒事,織織,媽媽在呢。”
“爸爸,怎麼了?”
林織縮在林母懷裡,小聲抽泣,“爸爸……。”
林母:“你今天發什麼瘋,受什麼大氣讓你回來往女兒身上撒。”
林父挽起袖口,坐到沙發上,“我問你,那天你和遊少爺到底聊的怎麼樣?”
“很好。”
“很好是嗎?”
林母也從凝重的氣氛中品出一絲不對勁,她扭頭看林織,“織織……?”
“就是挺好。”
“那為什麼,在我知道遊少爺和那日的小姐玩的開心時,本應該在遊家的人卻在自己家裡學插花。”
林父憤怒道:“你要告訴我,我的女兒會分身術嗎?”
“織織,你怎麼能撒謊呢?”
林母歎氣,嗔怪她,“實話實說爸爸媽媽都不會生氣的。”
林父冷笑兩聲,“她還不如白魚。”
“……。”
什麼?
你……說什麼?
為什麼是白魚,為什麼都要提起白魚。
林織掩去眸中的恨意,輕聲道:“爸爸,你在怪我嗎?”
“那天所有人都看到了,是女兒在和遊少爺搭話,您也看到了。”
她痛哭著趴在林母懷裡,“爸爸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的親女兒,聽了幾句話就來懷疑我……。”
“爸爸,你真的愛我嗎?”
“你怎麼辨彆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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