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魚則抱著可樂,靠著椅背,感歎道:“這才是人生啊。”
爺孫倆都炫了麥當當的後果就是,當天晚上的晚飯兩人都沒吃多少。
看他們這副樣子,溫儀庭也算理解為什麼白恪看白魚吃外賣看那麼緊了。
出於健康考慮,她當即在飯桌上宣布,“非允許不得點外賣。”
白魚天塌了,這規矩怎麼還跟著人到處跑。
溫儀庭語氣溫柔,口吻卻是不容反駁,“小魚,這是為了你的健康考慮。”
“好吧。”
飯後,更壞的消息接踵而至。
白肆走到白魚身邊,聲音低沉,“明天,你和我一起鍛煉。”
“大伯你認真的?”
她抬頭對上白肆漆黑的雙眸,泄氣般低下頭,“好吧,你認真的。”
“嗯,今晚好好休息。”
翌日。
溫儀庭帶著爺孫倆晨跑後,簡單的吃點早飯,就是白肆的教學時間。
庭院除了花花草草也沒彆的東西,還算空曠,稍微布置一下就能用。
白魚穿著舒適靈活的運動衣,溫儀庭給她紮了個馬尾辮,然後搬個小凳子和白益年坐在一邊看戲。
白肆教的都是格鬥的一些基礎,從身體姿勢到基本步伐,再往後就是基本攻擊動作和防禦動作。
也幸虧白魚本身鬨起來就像上躥下跳的馬嘍,學起來倒也不算難。
白肆越教越滿意,白魚越學越後悔。
事實證明,人與人之間的悲喜並不相通。
學習第一天,白魚活力滿滿,動作標準。
學習第三天,白魚已然習慣,還在乖乖聽話。
學習第五天,白魚打哈欠擺爛,動作和標準差了十萬八千裡。
五天學習下來,白魚咬著吸管,和溫儀庭分享自己的感想。
“大伯母,我算是大徹大悟了。”
“哦?怎麼個大徹大悟法啊?”
“我看清我自己了,”白魚滿臉滄桑,“我實在是不適合學習。”
“……。”
“不管是格鬥,還是書本,我都不適合學。”
“那讓你大伯給你休息幾天?”
白魚看著天空,語氣悲傷,“我想爸爸了。”
爸爸最多隻是讓做題,有時候還可以投機取巧。
大伯不一樣,大伯是一點滑頭不讓耍。
溫儀庭不知道她的內心活動,隻知道她可能還小,離開家這麼久肯定會想念的。
她抬手把白魚攬到懷裡,“沒事的,等你爸爸忙完了,小魚就能回家了,好不好?”
“好。”
白魚每天除了晨跑訓練,還會和白益年鬥嘴,閒下來學他的樣子打太極,看他和彆家的老頭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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