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展鵬的弟弟差點碰到她的手!!!!
許灝惡寒的抖了抖身體,把雙手藏在身後。
更衣室裡到處都是白花花的肉體,為了自己的眼睛,她胡亂套上衣服悶頭往外走。
眾人早就習慣了她神奇的穿衣方式,對此見怪不怪。
逃出更衣室,許灝長長歎了一口氣。
謝天謝地,她的課程快完結了,以後再也不用麵對陌生男人的屁股。
展鵬三分鐘洗完澡,出來一看,小灝灝竟然又不見了。
難不成小灝灝自己走了?
他傷心的想。
哼,小灝灝總是說話不算話。
肯定又偷偷跑去找老大了。
展鵬默默為自己掬一把辛酸淚。
他垂頭喪氣的走出更衣室,垂著頭,一步三歎氣。
下一秒,一隻手不輕不重的錘了他肩膀一下,“看路啊,怎麼往人家身上踩。”
無辜被踩的男生本來想發脾氣,但是看到展鵬被人捶過了,也不好再說什麼,白了展鵬一眼離開了。
展鵬猛地抬頭,雙眼亮晶晶的盯著許灝,“你沒走嗎?”
“當然沒走,我不是好端端的在這站著嗎?”
許灝給了他一拳,“我知道付衡在哪兒住,我送你過去。”
“嘿嘿,小灝灝,我錯怪你了。我剛剛以為你走了,還在心裡罵你重色輕友呢,沒想到你根本沒走。”
展鵬膩膩歪歪的抱著她胳膊撒嬌。
許灝嫌棄的抽出自己的胳膊,“能不能站直了說話?”
“哼。”
展鵬麵對她的嫌棄非但沒有站直,反而得寸進尺的把整個腦袋都放在她肩膀,“我就不。”
許灝被肉麻的受不了,冷酷無情的推開他的腦袋,“到底能不能好好走路,你要是站不直,我就自己走了。”
“能站直,能站直。”
展鵬見她真的生氣了,趕緊挺直腰板。
中午她離開酒店時,碰到的那個男人有點危險,許灝暫時不確定那個男人是衝自己來的還是衝付衡來的。所以她要當麵和付衡說一下那件事。
不出所料,展鵬一下車,也瞬間被酒店的豪華程度震驚了。
“臥槽,在這住一晚,估計要十幾萬吧?”
“不清楚,待會兒你問付衡。”
兩人剛邁進大廳,付衡就匆匆趕到。
展鵬完全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是為了安慰正在經曆喪父之痛的付衡,他像中午的許灝一樣,對酒店的一切都讚歎不已。
“剛剛我們路過的拐角處,花盆裡麵種的是什麼呀,看著好貴的樣子。”
這家夥,重點是花嗎?
許灝不著痕跡的踩了展鵬一腳,展鵬這才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
他心情複雜的拍了付衡肩膀一下,“好兄弟,節哀順變。”
“不過,盛市長,啊,不對,你爸應該有不少遺產吧,你能分到多少?”
花不是重點,遺產難道就是重點嗎?
許灝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