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衡似不在意的展鵬的冒犯,微微搖頭,“不清楚,他的遺產和我無關。”
雖然付衡是朋友,但許灝其實也是這種想法。
付衡和他媽媽,已經有那麼大一筆錢了,沒必要再摻和盛家的遺產糾紛裡。
盛庭的死鬨得沸沸揚揚,大有升級成國際矛盾的意思。
新聞的官方通稿裡把盛庭塑造成了一個因公殉職,心係百姓,千載難逢的好官。
上頭擺明了要拿著盛庭的死和敵國講條件要好處。
如今盛庭的死,已經不是一個簡單的官員去世的事情。
這件事越鬨越大,越來越複雜,付衡此時明哲保身才是最正確的。
展鵬看什麼都稀奇,一進門就迫不及待地到處參觀去了。
許灝和付衡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朝沙發走去。
兩人坐定後,她直接和付衡說了中午的遭遇。
付衡聽完臉色大變,“你怎麼現在才跟我說?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我覺得不是什麼大事啊,”許灝無所謂的笑道,“那些人傷害不到我,你忘了,我可不是普通人,我有私人保鏢。”
“我大概知道是誰做的,”付衡壓著怒火勉強笑道,“下次再碰到他,不用留手,直接往死裡打。”
許灝很少看到付衡如此直白的討厭一個人,
她來了興致,疑惑道,“那人你認識?誰啊?”
“不僅我認識,你也認識。”付衡見她完全沒印象,提醒道,“酒吧,結賬那次。”
“哦哦,想起來了,那個什麼,叫什麼來著。”
她絞儘腦汁的思索,可惜大腦根本沒備份,她想了半天都沒想起來。
“魏斯年。”
付衡見她想的辛苦,主動為她解惑。
“魏斯年出了名的喜歡雌雄莫辨的美少年,估計第一次見麵就盯上你了。”
少年挺直的鼻梁弧度完美,雙眸顧盼生輝,分明是副溫和的麵相,但此刻臉上卻泛著寒意,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這麼久不見,他還是以前那副做派。”
許灝敏銳的從付衡話中聽出幾分兩人相熟的意思,猜測道,“你倆以前認識?他是不是還打過你的主意?”
“啊?”
付衡從回憶中抽身,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許灝說了什麼,頓時氣的發笑,“沒有,我不是他的審美取向,就是想起一些過去的事情。”
才多大,就開始回憶往昔了,許灝有點想笑。
付衡總是給她一種故作成熟,但本人根本沒意識到他隻是個小孩子的感覺。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樣的付衡,有點,矛盾的可愛。
許灝默不作聲的在心裡腹誹。
誰知,她這副明顯心裡有鬼的模樣卻讓付衡想歪了。
付衡懷疑的打量了番許灝的神色,生怕許灝誤會自己,於是趕緊義正言辭的解釋,“真的,沒騙你,他真的沒打過我的主意,我太壯了,他隻喜歡長得像女孩的男生。”
“他是魏家的私生子,不過聽說他爸身體有問題,這麼多年,就生了他這麼一個孩子。名義上是私生子,其實是板上釘釘的魏家繼承人。”
豪門恩怨啊?
許灝沒興趣。
她興致缺缺的點頭,“哦。”
付衡沒料到她會是這種反應,頓了一下才道,“你是不是不知道我說的魏家是誰啊?”
許灝真的不知道,“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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