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罰你?”胤禛瞧著伸過來的這隻纖纖玉手,語氣充滿了古怪。
“但是n…陛下要輕一點。”男人自然聽見她剛剛又要以你我相稱,隻是此時卻也懶得計較,他現在對陵容的興趣越來越大了。
“朕為什麼要聽你的?”
“啊?這還有為什麼嗎?”陵容呆呆地瞧了他一眼,隻是這個動作由她做出來,就莫名乖巧可人,惹得胤禛沒忍住,輕輕捏了把對方臉上的軟肉。
陵容也不躲開,乖乖歪著頭,由著男人捏她腮幫子肉,自己還在認真回答他方才的提問:“娘有時惹爹生氣,爹就會罰她,但都是高高舉起,輕輕放下。”
“爹說,罰重了娘要哭的。”
“那和朕罰你有什麼關係?”
“你,您罰重了,我也會哭呀。”女孩臉上一派坦然,好像自己真是這樣想的。
胤禛看著對方乾淨的眼睛,卻忍不住懷疑這都是這個妃嬪為了得寵的偽裝。這後宮之中,除了純元,怎麼會有真正心思單純的人呢?
“你哭了,跟朕又有什麼關係?”
“嬪妾不是您的妾室嗎?”似乎是終於適應了這些稱呼,女孩的反應明顯快了些。她在發現自己似乎不打算從輕發落後,立刻向後撤了一下,將她臉上的肉肉從自己手裡撤了出來。
“誰允許你躲了?”胤禛沉下臉的樣子還是頗為可怕的,可惜這嚇不到披皮老妖精。
陵容也衝他一扭身子:“嬪妾的臉是要留給夫君的。皇上都要重重地罰嬪妾了,又不打算要這個妾……”
說著說著,語氣裡已經有委屈了,但仍然倔強地梗著脖子,紅著一雙秋水般的眼睛,難過地看著他。
這可真是搔著了胤禛的癢處,他瞧著對方清麗似出水芙蓉般動人的臉上卻因為自己紅了眼眶,一種征服的快感隨著脊柱蔓延上四肢,最後聚集在他的下三路上。
他不容對方拒絕般,再次掐住陵容的下巴,兩人距離越來越近,交纏的呼吸交換起彼此的氣味。
此時的皇帝還能稱得上正值壯年,他的身上隻有淡淡的龍涎香。胤禛自然也嗅到了對方身上若隱若現的清幽香氣,似空穀幽蘭,不能被人所覺察,細細聞去便消失不見,不去管他反而縈繞在鼻尖,勾得他忍不住貼的更近,幾乎要埋首在陵容的脖頸下。
“好香。”感受到身下這具年輕的美好肉體隱隱想要反抗,他忙分出一隻手來將對方按倒在床上:“聽話。”
看著陵容不服氣的小模樣,他直接吻上了覬覦已久的紅唇,蹂躪許久才帶著滿嘴甜香,心滿意足地抬起頭來,另一隻手饒到她背後,輕輕給她順氣。
看著陵容都喘不過氣了還要抬起一隻手抵在他胸膛上,不由好笑:“還在跟朕賭氣?”
“唔……一點點。”陵容迷迷瞪瞪,像是被他那一吻吻醉了一樣,伸出小手比了一小截,接著像是偷腥的貓兒似得,笑著看他:“我如今是皇上的嬪妾了嗎?”
“自然是朕的。”胤禛挑了挑眉,已經猜出她要說什麼了。
果然,“那陛下還要罰我嗎?”
“罰還是要罰的……”等看見她可憐兮兮瞅著他的模樣,才心滿意足摸了摸對方飛紅的眼角:“不過這罰嘛,可以像你父親一樣,從輕發落。”
說著,他一把解開了陵容的寢衣,露出下麵雪似的半截胸脯,剩下的都被寶藍色的肚兜一勒,擠出淡淡的粉痕。
如同上好的羊脂玉一樣瑩潤的肌膚被這亮眼的寶藍色一襯,竟然更加潔白粉嫩。胤禛眼神一暗,身體像是被引誘般湊了過去,一把悄無聲息的火已經將胤禛這具身體燒起來了。
天上人間,什麼叫做天上人間啊!陵容迷迷瞪瞪躺在床上,覺得自己果然有眼光,x書就是最牛的!
全程裝懵懂無辜,還能將對方迷得要死,恨不得來個君王從此不早朝,和她玩個白日宣淫//?//。
等胤禛忙完事,饒是身體經過改造的陵容都有些吃不消了。
可惜即使她已經為了服侍皇帝用儘力氣,還是要侍完寢離開。
養心殿從不許妃嬪過夜,即使皇後也不例外。
起身時,胤禛看她困的連眼皮都睜不開了,有些好笑地拍了拍床。伺候的宮人立刻扶著陵容坐到床邊。
“就困成這樣?”
女孩小小打了個秀氣的哈欠,將頭靠著了皇帝身上:“好困,陛下讓我靠一會兒。”話音剛落,呼吸就平穩了下來,睡熟了。
胤禛無奈的歎口氣,抱著懷裡的肉體,自己也有點……好吧,是很不舍。
隻是祖宗規矩不能壞。
他還是命人拿了件鬥篷給她披上,又將配套的觀音兜給她戴好。怕她著涼了,還叮囑了蘇培盛一句:“讓他們走路穩妥些,不許磕碰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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