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感覺出鐘梨下意識是想避開的,但卻總動也不動,任由他握著、抱著、親著,每次她臉紅的都像要滴血一般。
他夢見——他們婚後第一次同房。
從始至終,鐘梨都不敢看他一眼,緊咬著唇,明明緊張害怕地渾身緊繃、身體發顫,卻硬生生強忍著,任由他為所欲為。
第二日醒來,一睜眼,看到他還在,鐘梨臉騰一下直接紅了個徹底。
剛圓房,血氣方剛的大小夥兒,又是大早上,此情此景,他哪裡還忍得住,直接“嗷”的一聲就把鐘梨再次撲倒在床。
卻在感覺到手上黏濕、瞥到鐘梨身下一灘血後直接傻在了那兒。
他手上,鐘梨衣服上,屁股下麵,床上全是。
這段時日,他專門看過很多避火圖之類的書,但沒有一本書上說會流這麼多血。
昨夜他是不是做的太過火了?
怎麼會這麼多血?
阿梨會不會要沒命了?
……
正胡思亂想著,鐘梨也感覺到了什麼,順著他的視線看去,愣了一下,瞬間就把他推到一邊,拉過被子,緊緊蓋住自己和那灘血,不讓他看。
“你……都哪裡疼?我……我去喊大夫!”
當時他嚇的麵色發白、渾身冰冷,話都不能說完整,慌慌張張就要跳下床,讓人去喊大夫。
鐘梨又羞又惱,“你彆去!”
看到楚缺手上也沾上了,鐘梨也顧不得什麼,直接用自己衣服把楚缺的手快速蹭了幾下,整個人又縮回被子裡。
羞的惱的是真要哭了,隻恨不能有個地縫鑽進去。
是了,怪他考慮不周,這種事,確實無法見人,難以啟齒,但病不諱醫,這麼多血,會沒命的。
他這樣想著,也這樣勸著。
鐘梨不接他的話,臉漲得通紅,聲音跟蚊子般大小,哼哼唧唧,“你喊藕荷過來。”
“我讓人請個女大夫過來,讓大夫看看,行不行?”
“不用大夫!”鐘梨咬著嘴唇,眼眶愈發紅了幾分,“你喊藕荷過來!”
他隻當鐘梨是因為流血的地方太過私密,不想讓外人看,繼續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喋喋不休。
鐘梨本就覺得丟人,這下是真心惱了,也顧不得羞澀,“我肚子疼,不舒服。”
這隱晦的話,他完全不懂,繼續緊張關心著:
“流了那麼多血,怎麼可能不疼?除了肚子還有哪兒疼?”
鐘梨惱的用被子蒙上頭,半晌,方囁嚅道:“不是,是我身上……來了……”
但凡換做一個正常男子,早就該明白鐘梨的意思了。
可他從沒近距離接觸過任何姑娘,家裡也沒個姐姐妹妹,完全沒這方麵的概念,依舊一臉茫然。
什麼是身上來了?
這話的意思莫不是,這血是從她身上流出來的?
這不是很明顯嗎?他早已經知道了,不然也不會在這兒一直勸她看大夫?
為什麼還要說“身上來了”這樣的話?
這話莫不是在說,這流血的地方在她身上,對姑娘家著實太過私密和難為情,不能讓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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