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裡瞬間繞了好幾個彎,卻沒有一個彎是對的。
“我知道這種事不好讓人看,但這麼多血,不看不行,我讓人去宮裡請個女醫官,除了她,斷斷不會有其他任何人知曉。”
看到鐘梨麵色不虞,楚缺頓了頓,複又開口:“若實在不願,就讓大夫隻把脈,我……我來……看,給大夫描述。”
兩人剛同房,這種事對楚缺也多多少少有些不自在。
鐘梨聽到這話,臉上越發羞惱,深呼了好幾口氣,手也握成了拳頭。
“我……我的意思是,這應該是我月事來了,不用喊大夫!”
這話說的很是咬牙切齒,明顯是咬著後牙槽說的,說完直接用被子蒙住了臉。
月……月事?
他直接傻在了那兒。
饒是再沒概念,這個詞他還是懂的。
書上說,女子“二七而天癸至,任脈通,太衝脈盛,月事以時下,故有子”。
那血不是因為他弄得狠了,而是月事?
再想想鐘梨剛才羞憤以及忍無可忍的臉色,瞬間,剛才他說過的話,簡直就是他平生賣過的最大的蠢。
突然覺得,該用被子蒙住臉的是他。
他頓了頓,默不作聲地轉身出去,喊藕荷進屋。
然後鑽進書房,找了一些這方麵的書,去惡補。
補過之後,隻有四個字——無地自容,再加四個字——羞憤愈加。
再想想鐘梨的臉色,他直接把頭埋進書中,阿梨會不會後悔嫁給他這種什麼都不懂的人了?
他夢到——他們成親了好幾年,依舊夫妻恩愛、如膠似漆。
歡好時,鐘梨已不再像最開始的第一年,渾身僵硬,害怕的發顫。
雖說人前,她依舊端著一副賢淑端莊的模樣,但私下沒人的時候,卻會主動勾著纏著他。
對這些,他雖不說,卻是極其享受這種感覺的,動作中也是各種縱著和鼓勵著的鐘梨的主動與勾纏。
他夢到——鐘梨像前天夜裡一樣,主動俯下身。
鐘梨這樣的舉動讓夢中的他同樣詫異震驚到無以複加。
他從書上看到過這種,但卻從不曾想過會發生在他身上,鐘梨不僅是名門世家的嫡長女,又是他明媒正娶的世子妃,這樣的動作,太過折辱了她。
果然,如書中所言,頭腦發麻、飄飄欲仙,沉溺其中,無法自拔,男人本就有的掌控欲占有欲征服欲得到極大滿足。
隻想狠一點,再狠一點,把對方揉開了掰碎了,嵌進自己的身體。
在無意之中瞥到鐘梨眼角的淚水後,他腦中瞬間一陣清明。
那淚水似不是因為不適或者歡愉,而是——悲哀和屈辱。
還不待完全看清,他已經把鐘梨拉了起來,親著,吻著,等他想再看個分明,卻已什麼都看不到。
事後,看著鐘梨如往常一般,毫無任何異狀,他不止一次在想,當時是不是他看岔了?
在鐘梨再次這樣做的時候,他依舊沒有阻止,依舊縱容著,卻並沒有完全沉溺其中,這次他看得真切,真的是悲哀和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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