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一個頭磕到地上，不敢抬起。
帝乙壓抑住起伏的胸脯，狠狠的喘了幾口氣：“馮存！你可知罪？”
馮存不知道事情怎麼會敗露，但他還想掙紮一下：“大王！臣何罪之有？”
帝乙大為惱火：“你可認識江生？”
“江生！”這個名字從帝乙嘴裡說出來，不啻於是五雷轟頂，馮存再也沒有僥幸心理。
“大王！是臣下鬼迷心竅！”馮存把事情的來龍去脈交代了個水落石出。
“大王，饒命啊！”馮存不住的磕頭。
帝乙一擺手：“左右，拖下去！”
兩名粗壯的王宮侍衛架起馮存就往外走，馮存已經嚇傻了，哆哆嗦嗦的話都說不出來。
帝乙沉默了許久，命太監傳太史官向摯、太宰商容、少師比乾、王宮侍衛軍南仲、戍武衛飛廉。
五人奉旨到殿。
帝乙看向諸人：“馮存德不配位，孤已命他在府宅禁足，司律之位空缺，諸位有什麼推薦？”
五人對視一番，商容第一個進言：“司律副卿蹠行，勤勉政事，鐵麵無私，可堪此任！”
比乾好像眼前一亮：“臣附議。”
南仲躬身：“臣附議。”
向摯默不作聲，好像這事與他無關。
飛廉道：“說到公正無私，倒不如選擇費仲！”
帝乙點頭：“好吧，擬旨，蹠行任獄律司司律，費仲任司律副職，兼任司獄一職。”
帝乙向著太監示意，太監會意，高聲喊道：“宣，費仲、蹠行進見！”
費仲和蹠行趕忙進殿麵見大王。
太監當麵宣旨。
兩人叩謝大王，領旨離去。
費仲和蹠行兩人離開王宮，相視一笑。
扳倒馮存，蹠行上位，這都是費仲的算計。
蹠行表麵和馮存走得很近，並且有意向大王子靠攏，在大王子心目中，蹠行就是他的人！
既然如此，作為保守派的商容、比乾、南仲，當然一致推薦蹠行上位。
隻要蹠行上位，在他們心目中，作為九卿之一的獄律司還是牢牢的掌控在他們的手中。
反而飛廉，好像要提出反對意見，讓保守派更加堅定了他們的想法，恐怕心裡還會笑話飛廉勢單力薄，不自量力，敢與大勢作對。
至於龐海、符溪那兩個盜匪，自然也被費仲收入“黑虎衛”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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