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凝聚靈力,頓時,所有人都噤聲不語。
就連帝乙都吃了一驚。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子受朗聲陳述。
“父王,兒臣用了三個多月的時間,奔走於東夷各國,與他們周旋,數次遭遇暗殺,於生死危難之間完成王命。”
“然後日夜兼程、馬不停蹄,千裡奔赴朝歌向父王複命。”
“昨天深夜,我們終於趕到朝歌東城,可是守城將領段名桂緊閉城門不讓兒臣進城。”
“試問,這個段名桂還是我大商的臣子嗎?”
“段名桂,惡意阻攔欽差大臣入城,是罔顧國法,當斬!請問我斬了他有錯嗎?”
“段名桂,惡意刁難王室成員,是藐視侮辱王權,今天早上我率隊入城,他仍然百般阻攔。如果任由此等人囂張,我大商王權威嚴何在?我不斬此人,王法不容!”
眾人聽得目瞪口呆。
子受語氣變冷:“我懷疑此人受他人教唆,請父王著令獄律司嚴查到底,絕對不能縱容藐視王權的行為!”
“王宮門口抬屍鬨事,要挾朝廷,我大商顏麵何存,此種作為當株連九族!”
段嬰嚇得一個趔趄,慌張的跪倒。
株連九族,他的老命也保不住了。
“大王,微臣馬上讓王宮門口的家屬散去,請大王恕罪啊!”段嬰聲音中帶了哭腔。
他聞聽侄子被殺,讓家屬抬來屍體,想要個說法。
萬萬沒有想到,這是要挾朝廷的行為。
他後悔的腸子都青了,倘若因此導致家族遭受滅頂之災,他是百死莫贖!
一眾大臣也傻眼了,他們沒想到子受這樣上綱上線。
似這等牽涉王權威嚴和要挾朝廷的事,確實也是過分,他們也想不出如何為段家脫罪。
丞相商容出來打圓場:“大王,段名桂所犯罪行,死有餘辜,可以讓獄律司嚴查。至於家屬,應該是一時糊塗,望大王法外開恩。”
子受冷哼一聲:“此事家屬絕不敢如此作為,主謀應該另有其人,段大將軍,你有何話說?”
段嬰額頭冷汗直冒,他心如死灰,沒想到一個不慎,被抓了個正著!
此事經不起查,自己是難逃其咎了。
段嬰叩頭如搗蒜:“大王,微臣糊塗!願領死贖罪,求大王饒恕家人!”
帝乙冷色道:“將段家一乾人等押入獄律司大牢,子啟、蹠行,你們對此案嚴加審訊,看看誰在背後興風作浪!”
帝乙心裡明鏡似的,這肯定是子啟為難子受的的做法。
之所以令子啟去審訊此案,也是給他一個警告,王位可以去爭取,但一切不要做的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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