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競白這種人怎麼看不出黎帆的痛苦,但這次他沒有妥協,依舊強迫她跟著。
這晚黎帆在紅府的地下停車場正好碰到回來的林幼意。
等她停好車,黎帆上去叫人:“幼意姐。”
黎帆往這裡看了看,說:“南哥沒一起回來麼?”
林幼意從副駕駛將包拿了出來,關門鎖車。
“你南哥呀,現在我都得不見人,今晚都不知道睡哪呢。”
年底了,陸南馳更是忙的腳不沾地,除了公司和客戶的事,還要帶著她去給各家長輩送過年的禮品。
“帆帆,你放假了?”
“沒有,但競哥這邊忙,我每天都回這邊。”黎帆每天下午都請假,早早驅車回市區,轉天再回去。
“送份子?”作為新婚夫婦,這邊的風俗是需要要提著禮品去拜訪長輩的。
“份子還沒怎麼送,都是一些彆的長輩。”
黎帆雖然沒明說,但林幼意也能猜到,那肯定是穆競白的關係網,再看她疲憊的小臉,麵對那些人,肯定不適應。
她說:“帆帆,彆有壓力,習慣了就好了。一年就這麼一回,還能有你們辦公室那個長舌婦討厭?”
黎帆道:“確實沒有。”
黎帆沒說的是胡玉如蛐蛐她,她還能有的放矢,但那些人什麼都不說,才是說不出口的難受。
有些人肯定在心裡笑話穆競白,目光短淺,她這種窮丫頭外麵一抓一大把,除了年輕可以一睡,實在找不出娶回家的理由。
林幼意安慰道:“彆難受,不然你競哥看你這樣,他還得心疼死。”穆競白估計早就猜到了她的不適應,估計他也沒辦法,欲戴其冠,必承其重,入什麼門,就得過什麼生活。
其實這道理黎帆也懂。
她不可能總躲在他的庇護下不出來。
“幼意姐,你彆打趣我了。”
“要不要跟我回去給你上上課?”林幼意笑問。
黎帆知道她忙,不好耽誤她的時間,說:“幼意姐你回去休息吧,等閒了我去找你。”
“行吧。”林幼意累了,與黎帆道了彆。
黎帆回到家,將昨晚換下的臟衣服放進洗衣機,然後拿出資料坐在餐桌上邊寫東西邊等穆競白。
穆競白晚上有個飯局,都是大樓裡的領導,本來也沒什麼,但今晚大領導進京了,這些人就可以放鬆一些。
特彆是金主任,是樓裡有名的好酒之人。
她剛到綜合辦一處,就聽過這位辦公室主任的軼事。
那時中央八項規定還沒有出台,金主任還是金科長,聽說他那時的狀態就是每日醉茫茫。
就說有一次晚上,在一次酒局之後,隨行人員將金科長送到了小區單元門樓下,金科長堅稱自己沒喝多,便讓人走了。
結果就是金科長根本沒上樓,坐在小區的水泥花壇上,望著天上似圓不圓的月亮,感悟人生之後就睡著了。
那時正值中秋,晚上偏涼,金科長雖然穿著長衣長褲阻擋了蚊子的嘴,但臉上沒有遮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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