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臣雋握筆的手一頓,他的喉結不自覺的滾動一下。她這樣軟軟的撒嬌的樣子是第一次,雖然知道她是為了道歉特意如此,但不可否認……他很吃這一套。
他哪裡還有什麼氣。
手中的鋼筆掉落在桌上,他一伸手,抓住她的手腕,把溫慕夏抱坐在了自己腿上。
溫慕夏難得主動的用手勾著他的脖頸,腦袋還往他那邊湊了湊,“你怎麼知道二月沒事?”
“祁湛跟我打了電話,說了所有情況。”他停頓了一下,墨黑的眸子落在她身上,“他還跟我說要我去接你。”
所以,祁湛說要她留下來等的時候,是打算叫傅臣雋來接她的。她跟他打電話的時候,就是準備要來接她,而她……立馬就掛了他電話。
溫慕夏心裡一顫,更不是滋味了。“抱歉。”
“實際行動更有誠意。”傅臣雋看著她,黑如點墨的眼底泛著粼粼波光。
傅臣雋這人雖然情緒從不外露,但相處久了,她也能摸清一二。
比如,現在她主動的去親他,傅臣雋果然很受用。
溫慕夏蜻蜓點水般親了他一下,就放開了,但是傅臣雋不怎麼滿意,像是懲罰般,他輕咬住了她的耳朵。
耳朵是她的敏感處,不但耳朵發熱,全身也像是要燒起了一般,溫慕夏往後縮,聲音發顫,“你先放開……”
傅臣雋不但沒放開,反而用舌頭輕舔她的耳垂。
溫慕夏隻覺得渾身的血液衝到了頭頂,這種酥麻虛無的感覺簡直要命。
先不說這裡是辦公室,不合適,她還要去看二月的!
她深吸一口氣,去推他,“二月在哪個醫院?我要去看她。”
傅臣雋沒回答,好像對她的耳朵上癮了。
溫慕夏加重了力道去推他,而他用牙齒咬了一下她的耳垂,才放開了她。
耳垂上有淺淺的牙印,像是懲罰。
“她在第一人民醫院,祁湛陪著,現在到中午了,吃完中飯再去看她。”
溫慕夏哪還顧得上吃飯,聲音急切了起來,“她是為我擋刀才受傷的,我怎麼還能先顧著自己吃飯,再去看她了?”
她的神情緊張又認真,傅臣雋見了,妥協:“行吧,先去看她。”
不見到二月,她怕是飯都吃不下。
傅臣雋牽著她的手出去,正大光明,所有員工目不轉睛的盯著。
等他倆坐上了電梯下去,傳來了激動的聲音——
“看到沒,我壓對了,那人真是傅總的女朋友,牽手了!”
“是吧!我早就聽前台的小魏說過,傅總有女朋友,之前也牽著手一起出去的。我也壓對了,一百塊錢啊。”
原來,他們以“溫慕夏是否為傅總女朋友”下了注。
但這些,兩人並不知道。
“你們怎麼知道是女友不是老婆呢?現在不是很流行閃婚嗎?”
“傅總結婚,怎麼著也得轟動整個京城吧,哪能像現在這樣半點消息都沒有。”
討論還在繼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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