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臨愷鬆了口氣,他很快應下來:“行,白氏集團我去辦。”
傅臣雋沒說話,隻是拉著溫慕夏的手,往外走。
這就是默認了,也就代表這件事是真的過去了。
陸時禮掃了一眼暈倒在地的白畫,拍了拍宋臨愷的肩膀,頗有些語重心長:“這女人心思重,彆到最後把自己折在她手上。”
宋臨愷沒接話。
溫慕夏發現,他牽著自己的手,越來越緊。她側頭,發現他眉頭還是緊皺著。
還這麼生氣?
溫慕夏停了下來,傅臣雋也停了下來,靜靜的看著她。這眼神,包含著很多情緒,但是有一種,溫慕夏最直觀的感受到——心疼。
溫慕夏心顫了一下,本想抱住他,周圍的聲音告訴了她此時的環境。
這次是她去拉著他的手,帶著他又回到了之前那個包廂。
她猜的沒錯,他們三人都已經走了。這裡空無一人。
這下,她毫無顧忌的抱住了他。
她的頭埋在他的脖頸處,嗓音有些甜膩膩的:“你怎麼這麼生氣?”
他摸了摸她的長發,深深地吸了口氣,沉默了好半天,這才沉聲道:“你受委屈了。”
溫慕夏心裡動容,一道道涓涓細流彙入心頭,撫平她所有的不快。也就在這時,一道刺耳的手機鈴聲割裂了焦著的空氣。
溫慕夏鬆開了他,讓他先接電話。
傅臣雋皺著眉頭,十分不悅的接聽。
那頭不知說了什麼,溫慕夏隻聽到了一些字眼,隻見他的神色凝重了起來。
“好,我過來。”他留下這句話,便掛了電話。
“你要走啊?”溫慕夏問。
“有重要的事需要我過去,我去跟顧爺爺說一聲,我就走。你跟唐酥繼續在這裡玩。”他捏著溫慕夏的雙肩,說。
溫慕夏穿的是禮服,他捏著她的雙肩,很動人的觸感,包廂裡昏昧的光線襯得氛圍有些曖昧不明。他好像微歎了一口氣,脫下了自己的西服,披在她身上。“披著它。”
溫慕夏無奈的笑了笑:“那好吧,你現在去找顧爺爺吧,我不跟你一起去了,我去找酥酥。”
傅臣雋沒說話,伸手抱了抱她,隨即離開了。
溫慕夏停在原地,目送他離開後,給唐酥打了一個電話。
唐酥說她在一樓包廂裡打麻將。
是周安睦組的局,除了她倆,還有愛玩的霍逸奈和陸時宜。
唐酥不怎麼會,典型的又菜又愛玩,她一上桌就被周安睦胡了一把。
都是穿著禮服來參加宴會的,自然是沒帶現金,於是四人拉了一個群,輸贏全在群裡轉賬。
周安睦收了錢,笑容燦爛:“聽說慕夏很會玩,酥酥可讓她教教你。我真的是佩服慕夏,也算是從小富養的千金,但就是跟其他千金小姐不一樣。不但打牌玩的這麼溜,就連電腦技術也這麼好。”
她看了一眼唐酥,笑的更加燦爛:“她的技術還在你之上,難不成她已經是黑客聯盟的了?”
“她呀,其他的也很厲害的,像設計衣服呀,彈鋼琴呀,千金小姐會的她也會。”說話間,牌已洗完,唐酥開始摸牌,忽然哀歎:“哎呀,這牌又不怎麼好!”
周安睦還是掛著得體的笑容,邊玩邊安慰:“打牌呀,是看手氣,但是也看運氣,說不定會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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