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過我的男人多了,大人真的想全都知道嗎?”
穀雨林隻覺身下的女人瞬間變得低賤臟汙,他離開她的身體,“你所言當真?你當真被彆的男人碰過!?”
“千真萬確。”程麗麵不改色的扯謊,“我卑賤之軀,實在不配伺候大人,還望大人放我一馬。”
穀雨林隻覺此時比生吞一隻蒼蠅還惡心,“我再問你一遍,你當真被彆的男人碰過?”
“對!”她肯定的擲地有聲。
穀雨林盛怒之下一腳將屋內的八仙桌踹的四分五裂,“你滿口謊言,我不信。”
“是你故意拿話堵我,你沒有被彆的男人碰過,是不是?”他神情似乎帶了些可憐之態,期盼的望著程麗,希望程麗如他所願,說出“是”。
程麗咬唇,“我實在不配伺候大人,還望大人放了我,放了我哥哥和石頭。我哥哥嫂嫂新婚不久,他萬萬不能出事,求大人開恩。”
穀雨林臉上的脆弱一閃而逝,取而代之的是狠辣無情,“你說沒有,我就放了他,否則我現在就命人打斷他雙腿。”
程麗被他的冰冷森寒的語氣嚇得一激靈,立刻改口,“自從我離開大人後,從沒有男人碰過我,我的身體隻屬於大人。大人快讓人放了我哥哥和石頭。”
“我就知道你是騙我的,你根本沒被人碰過。”穀雨林重新覆上她,“我就知道。”
程麗像條砧板上的魚被翻來覆去。。。
手腳已經被磨出了血痕,她也默不作聲。
穀雨林對此視而不見。
天色暗了又亮,亮了又暗。
房間裡充斥著濃鬱的男歡女愛氣息。
她這兩日幾乎都沒睡過,還是沒忘了胡均和石頭,程麗眼睛半張半闔著艱難的說道,“大人快放了我哥哥和石頭。”
“我早已放了他們,他們一直就在樓下聽著呢。”
真是變態,這麼喜歡讓人聽牆角,你怎麼不去演av?
程麗在心裡罵了幾句,再也支撐不住,沉沉睡去。
再次醒來,她手腳都桎梏已被鬆開,整個人被穀雨林擁入懷中,溫柔繾綣,春色無邊。
難道逃不開做小妾的命?
實在逃不開,乾脆不逃了!她破罐子破摔的想。
當小妾也沒什麼不好,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除了可能會被正妻磋磨,被其他妾室通房陷害,年老色衰了被拋棄之外,也沒什麼彆的缺點。
穀雨林撫摸著她細膩肌膚,感受著懷中女子溫熱的身體,心中是難以言喻的滿足感。
她終於回來了,終於又回到他身邊了。
這幾個月,他夜不能寐,食不下咽,失魂落魄的簡直像換了個人。
如今,一切都過去了,她還是他的。
程麗卻不想和他窩在自己的床上,她推開男人,徑直下床穿衣。
男人阻止了她,“你想去哪兒?”
“去看我兒子。”程麗繼續穿。
穀雨林剛壓下的怒火瞬間又飆升起來,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喚的可真親熱啊,可惜他根本就不是你兒子,”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如果你想要兒子,我可以給你。”
有病吧?
誰想和你生兒子!
石頭對她比親兒子還好,她為什麼想不開要自己生?
“你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