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福至心靈,“難不成是我生產那次?”
嘴像蚌殼一樣緊的少年硬著頭皮點了點頭。
程麗深呼吸數次還是難以壓下心頭怒火,她忍無可忍之下跳起來照著石頭腦袋就是一拳頭。
“你這個過河拆橋翻臉不認人的臭石頭,當時是誰非要我生孩子的!是誰把我騙到周家,借祖父之手逼我生孩子的!!!是你,是你這個王八蛋。我如了你的願,千辛萬苦生下了孩子,你卻自己鑽牛角尖對孩子不聞不問,你對得起我嗎?”
自從程麗從西北回來後,和石頭一直是處於聚少離多兩地分離的狀態。
兩人幾乎沒有在一起好好談過心。
所以她也不知道石頭的小腦袋瓜裡到底在想什麼。
搞了半天,活了兩輩子的石頭是個蛇精病。
“你腦袋裡到底還有什麼匪夷所思的想法,都一次性說出來!”程麗恨不得狠狠揍他一頓,但實在下不去手。
於是隻捶了他一拳就作罷了。
關翊謙自認為是個成熟穩重千錘百煉堅韌不拔的男人。
那些困擾他多年的噩夢和驚懼,為何在她口中卻是不值一提的小事?
難道真的是他錯了嗎?
關翊謙也難得露出一絲脆弱和迷茫。
程麗是個善於反省的,她回想這些日子的所作所為,覺得自己實在太過放肆胡鬨。
她踮起腳尖,攀上少年的脖頸,與他額頭貼著額頭,“我知道,你是因為太在乎我了才會這樣,我不怪你。石頭,安安是我們兩個人愛情的見證,是我們血脈的延續,爹娘對孩子來說都是同樣重要的,缺一不可。”
“何大是個混球是個人渣是個不稱職的父親。你有沒有想過,安安和年幼的你是一樣的,你也不是個稱職的好父親。”
“可是,現在一切都還不晚,隻要你想通了願意做出改變。我們一家人就可以美滿幸福,你說好不好?”
她聲聲低訴,紅唇一張一闔,若有似無的撩撥著他。
眼前女子雲鬢輕挽,肩若削成腰如約素,未施粉黛清麗動人,玲瓏身姿透著股慵懶之意。
關翊謙隻覺她便是讓自己去死,他也心甘情願甘之如飴。
今日不用上朝,有足夠的時間胡鬨。
她鬢發散亂,身上薄汗涔涔,整個人都透著一股難言的迷人魅惑。
她一直是嬌嬌俏俏的,就算是從口中發出的呻吟,也是婉轉動聽帶了鉤子引人瘋狂。
少年精力旺盛,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氣。他又極有探索精神,總是在尋找著新的未知之地。
他莽撞卻生動。
程麗失神的與他四目相對,再次抱緊他腰身,不讓他離去。
陽光灑在屋內的每個角落,也灑在兩人身上。
金色的溫暖陽光照耀的少年眼眸有些清透。
他的愛意是那麼炙熱毫無保留,洶湧而澎湃,即使深陷情欲,他的臉依然好看的不像話,並無半分猙獰可怕之態。
自己到底是什麼時候淪陷的呢?
程麗也說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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