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暖煙遮掩著眼底的恨意。
她的富貴夢破了。
要不是昨天自己聰明,發現了端倪,主動舉報的蕭家。
恐怕自己現在也被抓進去了。
她現在可是證人。
薑暖煙肆掠的眼神在薑酒的臉上劃過。
當看著她身邊的傅景深之時,眼神都帶著濃濃的嫉妒。
要是自己不換親,是不是他也會這麼對自己?
都是薑酒這個賤人的錯。
上輩子是首富夫人,這輩子得到了傅景深的寵愛。
為什麼好事都是她的?
“姐姐,我現在沒地方住了,可不可以跟你一起住?我真的好害怕,沒有想到蕭家竟然做那麼嚇人的事。”
薑酒:??
她膽子挺大啊,自己送上門。
“不行。”傅景深冷漠的睨著薑暖煙。
厭惡至極的語氣帶著幾分的淩厲。
“她單純,你這樣的我不放心。”
她單純?
不放心?
薑暖煙被這兩句話噎的差點心梗。
“你,你”
“離我遠一點,我害怕。”
薑暖煙:???
於正途咯咯的從後麵走過來,眼神對於薑暖煙帶著不屑的譏諷。
“他害怕蓮藕精。”
薑暖煙反應了半天,才反應過來,於正途是在罵她。
“啊啊——”她不能讓薑酒如願!
薑暖煙眼底的惡毒令人驚心動魄。
她跑去電話亭,撥了一個電話。
聲淚俱下的控訴著薑酒的無情。
最後,在得到對方的肯定答案後,才心滿意足的掛了電話。
——
而薑酒這邊人剛到招待所,就聽到有人喊自己。
“薑酒同誌,有你的電話。”
還在吃東西的薑酒連忙將嘴裡的肉咽下,匆匆忙忙的跑到樓下。
接過電話就聽到對麵傳來一陣女人的聲音。
“薑酒?”
對方端著的聲音讓薑酒有些不舒服,伸手掏了掏自己的耳朵。
“你誰啊?”
對方似乎很不屑與她說話一般,聲音帶著斥責的不耐煩。
“薑酒,你不準和傅景深結婚,你要是嫁人我對你自有安排,你給我乖乖聽話。”
“還有,對暖煙好一點,薑家養了你這麼多年,我們是有頭有臉的人家,不要做出什麼醜事,敗壞你爸的名聲。”
薑酒聽著對麵叭叭叭的一頓輸出,這人是誰啊?
嘴巴咋這麼能講呢?
中間都沒帶喘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