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寧子,早前這些錢,你倆沒偷藏吧!”
喜子:“!!!”
安寧,安寧連眉毛都沒抬上一下。
“娘要是不信,就去屋裡找唄!”
好在,最後的最後,翠花娘也不知信了沒,倒也沒再追究。
眼瞧著冬日過去,萬物複蘇,安寧的假花生意卻並未受到太多影響。餐館前,學校外,甚至還有西洋人,北平城,總歸有錢人真不缺。
安寧負責尋人兜售,喜子就跟在屁股後麵幫忙提著東西,順帶保護妹妹。業務熟悉後,兩人每月分成連帶賞錢基本上也有十塊錢左右。
因著這個,安寧還自學了一些簡單的洋文。現在每天正忙著跟許家姐姐學認字。
至於家裡掃地,拾柴,洗衣裳,刷灶,這些家務自然有狗蛋虎子兩兄弟承包了。對這,周大頭跟翠花娘自然也是沒意見。
錢,就是家庭地位。
可彆小看十塊錢,這年頭,十塊錢可是不少了。大頭爹辛辛苦苦一個月,刨去租車,吃飯林林總總的費用,到月底也未必能落下幾塊錢。也就是周家兩口子摟搜慣了。要不然這會兒子起碼日子能好過一個檔次。
起碼每頓雜合麵沒啥大問題,大方些,肉也能吃上一些。
可惜了,對翠花娘跟周大頭兩口子而言,精打細算是刻在骨子裡的。
截止目前為止,周家也就偶爾能吃頓大白米或是雜糧飯,大部分時間還是雜和麵,紅薯,野菜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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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姐妹倆私底下偷摸摸開小灶不算。
這日子過的……瞧著這會兒還在趴在桌上,對著報紙“練字”得自家宿主,統子都忍不住心疼了。
夭壽哦,她家宿主啥時候遭過這個罪。
“宿主,那個絹花啥的……其實宿主你可以自己乾啊!”
它之前可是特意算過成本,一塊錢的花,就算除去給自家宿主的傭金,許家那邊兒起碼也能掙四毛還多。
“唉,反正大姐平日裡也是閒著,還有翠花娘,平日裡給人洗衣裳也掙不了幾個錢,乾脆一起來做這個不好嗎?”
彆人不會做,但她家宿主肯定會啊!可以教嘛!
“嗯,想的挺好,可惜白想了,沒有那麼容易的。”
繼續低頭看著手中報紙,房間內,才七歲多,還沒桌子高的小女童輕輕搖頭:
“且不說這裡麵的技術優劣問題,一項技術,想要真正做熟手,練習必不可少,失敗的次數鐵定也多,你覺得以翠花娘的性子,願意花那麼些錢嘗試嗎?”
絹花,通草,用的東西可真心不便宜。
“何況就算嘗試成功了,能學會的也就幾種,拿什麼跟人家世代相傳的手藝比?”
“當然了,這些都不是關鍵,重要的是……”說話間,安寧轉頭看了一眼窗外。
晌午時分,這會兒院子裡不少人家都已經陸陸續續探出頭來,嘮嗑的,爭吵的,各種聲音絡繹不絕。
尤其這會兒,東邊兒炒了菜,飯香味能傳到最西邊兒,也就是整個大院兒都是。
可以說毫無隱私可言。
就在前陣子,家裡好不容易煮了米飯,還被人打趣是不是又得了賞錢,或者有了什麼發財的道道。
雖說被大頭爹木著臉搪塞了過去,可那會兒子,她親眼瞧了,這些平日裡還算不錯的鄰居們表情可不全然是高興。
這可是製度混亂的民國啊!
合上報紙,安寧忍不住吐了哈口白氣:
“信不信在這種地方,真有這麼個能掙錢的手藝,營生,最先倒黴的隻會是老周家!”
統子:“……”
好吧,果然這時代,這個家真難啊!
不過很快,統子就不止這點兒感慨了,這天,安寧還在屋裡看報紙的功夫,卻見門外,一個清秀瘦弱的身影突然踉踉蹌蹌的跑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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