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正好我也想要試試自己的實力呢。”晝先是抬頭看了一眼愈發陰沉的天空,然後又將目光轉回來,“那就在下雨之前結束吧?”
藥師櫻一手持刀,另一手卻拿出兩個小瓶子,將其中一個扔給夜鬥後,把另一個自己打開喝下,“好啊,要是下雨之前你還能忍住食人的欲望,我就也姑且認可你吧。”
“呸,好苦,你給了我什麼?”夜鬥吐著舌頭,嫌棄地把空瓶子扔到一邊。
“能短暫提升稀血濃度甚至可以把普通人偽裝成稀血的藥哦,畢竟打著打著鬼就一心想逃不是非常讓人頭痛嗎?所以我特意研發了這種藥哦~”藥師櫻笑的明媚,“不過因為有的時候會引來更多的鬼,所以一直沒有公開給大家呢。”
“……女人果然可怕。”
“夜鬥先生,這次我聽清了哦?雖然您在呼吸法上對我有所指導,但這種話我聽到後會生氣的哦?”
而晝聽著兩人的對話略顯疑惑的動了動鼻子,氣味沒有變重啊?
“要——上嘍?”藥師櫻說話前還在距離晝五米遠,但在話音落下後,刀光卻已經直逼到晝的麵前。
【好快。】
晝瞳孔緊縮,在瞬間完成鬼化躲了開去,但依舊被削掉一縷發絲。
“還有我呢。”
晝隻覺得後頸傳來一陣感知上的刺痛,連忙矮下身,一道淩厲的刀光瞬間在上方斬過。
【他們來真的。】
晝趕忙拉開距離,但顯然對麵沒有給他喘息的時間。兩人再度聯手攻了過來。
“風之呼吸·一之型——”
“霞之呼吸·一之型——”
一淩厲,一變換,卻幾乎溶於空氣的型纏繞上了兩人的劍,旋即兩人腳下一踏,一左一右衝了過來。
“塵旋風·削斬!”
“垂天遠霞!”
晝下意識想要使用血鬼術,但很快又停下,隻是身形一退再退,不斷躲避。
岩行看著場中兩人與晝的戰鬥情況,微微歎了口氣,“晝先生在某些情況上確實讓人敬佩。”
“藥師和夜鬥到底在做什麼?這麼半天還拿不下那隻惡鬼?”羽生一葉不耐煩地開口,“要是換做是我……”
“羽生先生,這場戰鬥的目的是測試而不是斬殺。”朧月那仿佛永遠帶著悲憫的眸子看向場中,“而且晝先生也一直沒有使用血鬼術。您知道這說明什麼嗎?”
羽生一葉哼了一聲,“說明那隻鬼至少還會遵守約定?”
“不,我想朧月先生的意思應該是晝先生說鬼舞辻無慘很強這一點!”
朧月不自然地偏了下頭,“煉獄先生,可以不用這麼大聲。”
“咳,抱歉!”煉獄徹司郎不好意思地笑了幾聲,音量降低,“晝先生曾說過‘普通的劍士在麵對他的攻擊時連反應都做不到,這種實力是無法傷害無慘的。’類似這樣的話。
我雖然沒有見過無慘,但是如果隻從晝先生的實力來推斷的話,如果夜鬥先生和藥師小姐不開啟斑紋抱著必死的心戰鬥,應該是無法真正意義上傷害到晝先生的。”
“未免太過誇張了吧?”賢人不知道從哪裡揪了一根草叼在嘴裡,“雖然那個叫晝的鬼一直沒有使用血鬼術,但是夜鬥兩人到現在也一直沒有用一之型以外的劍招。
煉獄先生你是不是有些誇大其實了?”
“至少在見識過緣一先生的劍招之後,我對緣一先生描述的鬼舞辻無慘完全沒有疑慮!”煉獄又激動起來,滿麵的懷念,“實在是相當精彩!”
煉獄徹司郎化身緣一吹給諸位同僚安利自己那一天看到的精妙劍招,而站在另一邊的緣一卻一直注視著場中的變化。
他注意到晝的目光開始不斷掃過兩人故意在身上製造的傷口,呼吸愈發粗重,好幾次體內的鬼力都湧動起來又被壓製下去,甚至喉嚨處也開始傳出陣陣威脅意味低吼。
“啊啦啊啦,看樣子藥已經在起作用了啊。”藥師櫻再度笑著斬出一刀,“忍耐很辛苦吧?晝先生也差不多彆再堅持認真攻擊怎麼樣?我們兩個可是非常非常有營養的食物哦?你說是吧?夜鬥先生?”
夜鬥:……
夜鬥隻覺得藥師櫻多少有點兒大病,沒接話隻是沉默著配合藥師櫻攻擊,進一步壓縮晝的活動空間。
“我才不要喝你這女人的血。”晝身上並沒有明顯的傷痕,但額頭卻布滿細密的冷汗,身上的羽織也已經變得破破爛爛,“哈,喝了之後靈魂絕對會被汙染的。”
“啊啦?我沒有聽清晝先生在說什麼哦?”
“我說我要是喝了你的血靈魂絕對會被汙染的。”晝喘著粗氣,避過藥師櫻的刺擊,“你這是惱羞成怒了嗎?”
“怎麼會呢?我可是很想要讓晝先生被認可然後把你拿來做研究呢~”
“那還是算了吧,我雖然喜歡研究但我可不喜歡被研究。”晝下蹲避開夜鬥的斬擊,徑直向藥師櫻衝去,“我也差不多要反擊了。”
“那就來試試啊~”
晝第一次正麵迎上了斬擊,尖銳的指甲與刀刃摩擦發出了刺耳的聲音,藥師櫻麵色一變,手中刀刃一橫,“霞之呼吸·三之型·霞散之飛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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