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零式加入訓練之後,劍士們的訓練生活就愈發水深火熱,零式可不是活人,下手的時候那是絲毫沒有憐憫之心,而且因為是死物,很難感受到氣息。
這也就導致了五郎和小鐵那擔心傀儡會被損壞的想法顯得相當多餘,最後還是讓零式與柱對練才算是破壞了傀儡。
而傀儡被破壞之後,五郎的研究進度明顯加快,很快就拆下了傀儡多餘的手臂,重新安置,隻是讓眾人意外的是,那傀儡裡麵居然還有一把刀。
那把刀的刀鞘和刀身已經鏽蝕的不成模樣,但眾人依舊能透過那層歲月的痕跡看到那刀身上沉凝卻又不失通透的黑色。
小鐵說,隻有將呼吸法運用到極致的劍士才能讓日輪刀的顏色變得通透,話裡話外都是對當初那位劍士的崇拜之情。
而這柄刀也被隱們快馬加鞭地送回了鍛刀村重新打磨以期重見天日。
隻是麵對這一切,晝的心裡卻有些說不出的古怪感——要是這把刀還能用,那豈不是說明無慘又要被同一把刀,同一個人再砍一次?
這算什麼?
因果輪回,報應不爽?
還是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也就在鬼殺隊眾人忙碌的熱火朝天的時候,外界的鬼卻全部都銷聲匿跡,原本猖狂作亂的鬼儘數隱匿起來。
這也讓晝產生了一種擔憂,立刻帶著還沒完全改造好的傀儡和五郎小鐵趕去了鬼殺隊總部。
隻是等到了總部才發現,偌大的宅邸隻剩下了產屋敷耀哉和產屋敷天音,原本在此處忙碌的隱們紛紛不見了蹤影。
晝當即皺起眉,“我說你,不會是想做什麼傻事吧?”
“隻是在聽聞鬼的動向後以防萬一罷了,”產屋敷耀哉唇角笑意溫和,目光落向那看上去與自己一般無二的傀儡之後又流露出一絲讚歎,“當真是精妙的手藝,如何,是否能投入使用了?”
“動作方麵還要進行調試,”五郎恭順地低下頭,“我會儘快完成。”
“嗯,需要我做什麼隨時和我說就好,”產屋敷耀哉微微點頭,又看向晝,“其實我也有些想法想要與晝說下。”
“嗯?什麼?”晝有些迷惑地看著產屋敷耀哉,當對上他的視線後神色了然,上前一步頂替了天音的位置,“走吧,你帶路。”
目送兩人離開後,五郎和小鐵又開始對著傀儡上下調試,還找了繃帶試圖將傀儡那僵硬的麵部變得在合理柔和一些,隻有產屋敷天音忍不住目露擔憂,哪怕兩人已是看不見身影也依舊凝望著那個方向。
而這一邊,產屋敷耀哉則是又在緩慢地踱步中帶著晝去了墓園,看著那紫藤花垂落的陰影輕聲開口,“其實我想過很多關於你二人的事。
總是在想該如何讓你二人迎來終結,想最後若是為敵又該如何應對,為此,我甚至早在你們談論針對無慘之前就改造了這棟宅邸,將房屋下麵埋滿了炸藥,以應對最差的情況。”
晝一愣,而後認真思索起來,“我覺得單憑炸藥有些不太現實。”
產屋敷耀哉聞言隻是輕笑,“是啊,畢竟日輪刀和紫藤花毒都不起作用,而且又鬨出了暴露身份的事……我幾乎以為我的設計再無用處,直到你來信告知我埋伏無慘要用到大量火藥。
正是因為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所以我才會寫信給你,說傀儡一事不可成也無妨,畢竟我若是死了,眾人的士氣必定會有一個大的提升。”
“……我警告你,彆想著用自己做誘餌,彆逼我再罵你一次。”
“不,而且我在今天親眼看見傀儡之後也有彆的想法。”產屋敷耀哉搖搖頭,“我希望傀儡的計劃能夠【失敗】。”
晝皺起眉,眼看那臟話就要到嘴邊,但產屋敷耀哉接下來的話語卻成功讓他把話憋了回去。
“我記得晝的血鬼術是可以篡改記憶的,我希望你能把傀儡計劃失敗的消息種到其他隊員的腦中,”產屋敷耀哉輕輕拂去石碑上的灰塵,“雖然這樣有些卑鄙,有利用柱們情感的嫌疑,但我還是希望柱們能夠發揮最大的戰力。”
“……你這不是又讓我去挨罵嗎?”晝嘖了一聲,伸手摸著後頸,半晌後才開口,“你要是真想這麼做的話,就再召開會議吧,把你的打算和他們說說,那種修改記憶的血鬼術如果對方抵抗過強會傷及大腦,要是沒顯露自己的身份還好,顯露身份後我根本不可能悄無聲息去篡改他們的記憶。”
“這樣嗎……那我之後會和他們談一談的。”產屋敷耀哉嘴角的笑意依舊溫和,“說起來,我還有一件事比較在意。”
“什麼?”
“宇髄與我說過,無慘在收集晝的畫作,此事當真對晝沒有影響嗎?”
晝一愣,彆開頭,避免了與產屋敷耀哉的目光對視,“……怎麼可能。”
產屋敷耀哉沉默地看著晝,等待他繼續說下去。
但這一次,晝隻是陪他緩步沿著被紫藤花籠罩的樹蔭行走著,沒有立刻出聲,直到兩人轉了一大圈又回到房屋附近,晝才輕聲開口,“放心吧,不是什麼大影響,我會克製好自己的……絕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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