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變得又慢又沉,一下又一下,就好像在擦那些藏在心底,說不出來的破事兒。
小貓應該還不知道聯姻那檔子事兒。
也是,他跟慕帕沙可是關起門來商量的,哪能傳得那麼快。
雖說薄司澤一個勁兒地這麼寬慰自個兒,可心裡頭那股莫名其妙的緊張。
那感覺,活脫脫就像個想出去偷腥的渣男,眼瞅著就要被抓個現形。
慌得一批。
擦完臉,他又覺得渾身一股子怪味兒,尋思著還是得去衝個澡。
知知也被叫了進去,一開始他叫她一起,她不肯。
就站在浴室門外,幫忙遞個東西啥的,順便陪他說說話。
平日裡,他可是個人狠話不多的主兒,可在小貓跟前兒,就跟變了個似的,一句接一句,刹都刹不住。
他開始給知知講起打仗的事兒。
講自己怎麼腦子一抽,奇兵突襲,整個人都透著股子興奮勁兒。
知知原想趁著他這會兒高興,問他安排自己什麼時候回國。
這時,浴室裡的水聲停了下來,熱氣騰騰,整個空間都氤氳著水汽。
玻璃門“嘩啦”一聲拉開。
知知紅著臉遞上浴巾。
哪曉得,這男人竟像個調皮蛋孩子,拿起淋浴噴頭,不由分說地就對著她一陣猛噴。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薄司澤一把將她拽進浴室,嘴裡還說著:“人都泡水了,乾脆一起洗一個得了。”
這兩人在裡頭磨磨蹭蹭了好一會兒,差點就擦槍走火。
慶功宴定在晚上七時。
伽藍的晚宴,不像迦南美地的那般隆重奢華。
地點選在開闊的大廣場。
夜幕降臨之際,篝火熊熊燃起,跳躍的火苗映照著眾人的臉龐。
大家圍聚在一起,儘情享受美食與美酒,隨性地唱歌跳舞。
知知特意換上了一件極具伽藍當地特色的衣服,那是一條宛如紗籠般的白色裙子。
裙子沒有多餘的設計,就隻是一整張手工織的絲緞,僅在一側肩頭巧妙地打了個活扣,微風拂過,裙擺輕揚。
為她增添了幾分溫婉與俏皮。
此時,知知的頭發尚未乾透,她便將其編成辮子,任其柔順地垂落在肩頭。
薄司澤見狀,不由拍手讚歎:“好看。”
被人誇獎還是很高興的。
知知眉眼彎彎,興致勃勃地原地轉了個圈圈,笑著問他:“哪裡好看?”
薄司澤目光帶著幾分戲謔與寵溺,唇角微微上揚,帶著幾分調侃的意味說道:“肩頭最好看,那活扣一看單手就能解開,方便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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