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像我,也不像我的妻子,倒是有些像我父親,被帝王帶過的孩子,說是心有九竅都不為過。”
“若不是小時候對蘇洗關注太過怕被他看出端倪,我這次是不會來東境的。”
蘇逝水覺得有道理,暗自記下心來,但對北深,也就是北故北殷的父親,還是安慰道,
“好了,如今不是中毒了嘛,連論道都沒參加有什麼可擔憂的,還不如擔憂一下蘇洗那個臭小子,可彆真好斷袖,讓他娘知道,又是一頓鬨。”
對麵的人輕輕一笑,倒是有些相似當初北殷留影時的感覺,
“怎麼?怕她懷疑是隨了親爹?”
對麵的人也笑,隨口道,
“胡扯。”
“好了,彆研究了,明日再說吧,蘇洗這兩日沒比試,可彆叫他回來聽見。”
兩人說完,要回房,誰料一道聲音響起,
“不好意思,已經聽見了,舅舅,母親,想來我也不用向您們解釋了吧。”
屋門被大力破開,一身粉衣勁裝的少年揚長而入,抓住自己親爹的領子就拎起來,另一隻手領著另一個人將兩個人暴力扯門外。
蘇家是低層,外麵就是庭院,
夜裡風寒,兩個中年人都不是高深的修為,麵上登時覆了一層寒氣,
這才驟然發現,外麵不知何時已經被秦家的人包圍,自家護衛暫且都被壓製在院子兩旁,陣法符文控製,竟然沒讓他們倆發現一點異樣。
兩邊是秦家的護衛,中間站的是秦家的幾個主事的男人,也就是蘇洗母親的幾個親哥哥。
還有三個年輕人,北深認識,兩個都是他的親兒子。
蘇母被秦白玉捂著嘴巴,不讓她發出一點聲音,見蘇洗拎著兩個人出來了,才鬆開手,
蘇逝水從蘇洗手中掙出來,立即想他怒斥,
“放肆,你還當不當我是你爹,敢對你爹動手,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還不等蘇洗說話,他先向秦家幾個男人和蘇母解釋,像是強忍對兒子的怒氣,
“孩子不懂事,驚動了你們,語娘,你彆說,這孩子大了就是欠教育,今天晚上沒睡好吧。”
他整理好衣服,笑得禮貌得體不諂媚,再加上麵容上的三分好顏色,當真是再沒有比他體貼的丈夫,
蘇洗嗤笑一聲,打理了下袖子,走到北音謝昭陽身邊,
“母親,您還要配合他偽裝這個家裡和睦的假象嗎?”
“這兩個男人分明就是暗通曲款,說不定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呢。”
蘇逝水聞此勃然大怒,指向蘇洗罵道,
“蘇洗,你敢這麼說你父親,我真是養的你個白眼狼。”
蘇洗輕描淡寫地掰下他的手指,語氣平靜又帶著恨意,相似的眼睛看向蘇逝水,
“父親?有讓彆人把詛咒過度給自己親生兒子的父親嗎?”
“爹?我叫了你二十年爹,你都不愧疚嗎?你和這個人分明已經認識了二十多年,他之前分明一直病弱,怎麼我一出生病就好了?”
“原來,我的出生,隻是你為了救下知己兄弟的工具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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