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柏川當機立斷:“外國人。”
“廢話。”楊義抱起雙臂,“這外國人感覺都長的差不多,我也分不清,年齡我倒是知道,在30—35歲之間。”
“死者的衣裳臟舊,質量做工差,頭發油膩成綹,身材高大,四肢孔武有力,應該從事的是體力工作。我在他衣服上檢測出金屬的成分,從事的行業可能跟汽車維修有關。”
謝令程問:“柏川,查出身份了嗎?”
“指紋比對,容貌恢複還有dna數據庫裡都沒有找到一丁點兒有關的信息。肯定是偷渡過來的。”秦柏川抱著雙臂,篤定道:“沒有身份,正規企業不會要,所以我敢肯定他要麼在廢品回收站,要麼就是撿垃圾的。”
楊義:“這樣的人,撿垃圾不太可能。”
謝令程:“查清楚他之前是做什麼的,死前見過什麼人,這個人的身份肯定不是偷渡者,拿著容貌複原圖去出入境管理部門查大數據,五年以內,查不到再往後推,應當有此人的信息。”
秦柏川:“你知道他跟殺人案沒有關係吧?”
“沒有,但我想知道那個烙印的來曆。”
燕芝撐著傘,在路邊等車,電話突然響了,是個陌生的號碼,她猶豫了很久才接通。
“你這丫頭啊,怎麼考慮了這麼久。”
這責備裡滿是寵溺的口氣讓燕芝膽戰心驚。
“你是誰?”
“怎麼,這麼快就忘記我了?”三爺做出生氣的口吻,“說好了給我來做翻譯的,不想了?還是覺得薪酬給的太少了?”
“你是三爺?”燕芝恍然:“不是不是,對不起,我把你的名片弄丟了。”
“怎麼這麼不小心?”三爺微怒,“算了,不提這個了。現在有空嗎?我這裡有兩個法國來的,雞同鴨講,等著你救命呢。”
燕芝抿嘴偷笑:“有空有空。”
“告訴我地址,我派人來接你。”
“不用了,我打車過來就行。銀樹花火對不對?”
“對,你到了門口會有人接應你,跟著他的安排做就是了。”
“嗯。”
燕芝招來一輛的士,具體地址不知道,但一說銀樹花火娛樂會所,司機眼睛露出複雜的目光,燕芝若是心思細膩一點,就能發現他的眼神是從難以置信到意料之中再到搖頭惋惜。
“小姑娘,你在那個地方上班啊?”
“嗯,老板讓我去做翻譯。”
“哦哦,翻譯啊。”司機笑了笑,“那是個不錯的工作,比服務員,按摩什麼的好多了。”
燕芝不明白什麼意思,沒有搭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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