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先鳳沒有在意司徒林林臉上的猶疑,她繼續往下說。
“我長女名長望,取字雲舉,尚未考取舉人。
小男名憶葤,小字周周,將來會留於家中。
家中一切往後交於夫郎,望夫郎照看好我這一雙兒男。”
“感謝妻君信任,卑我必不負妻君重托。”
又溫存了一陣,新夫才從妻君懷裡脫出。
他坐在梳妝台前,喚來貼身小侍,梳妝打扮。
穿戴好的呂先鳳慢慢踱過來,站在司徒霖的身後。
明亮的銅鏡中,映出兩人的麵容。
司徒霖甚至不敢抬眼,這個女人的壓迫感太強,他怕對上她洞察的眼睛。
“好了,去見孩子們吧。”
呂先鳳伸手,等夫郎的手搭上來。
司徒霖學著過去十年見到的男兒動作,嬌柔的將手指放到女人的手掌中。
堂中,姐弟倆剛到不久,還在閒聊。
“姐姐,新爹爹長什麼樣?好看嗎?”
青綠色發帶盤著雙螺髻,小男兒天真可愛的問。
呂長望壓在心中微弱的排斥,含笑回答小弟的問題。
“我也沒見過。不急,馬上就可以見到了。”
遠遠的聽見了熟悉的腳步聲,她側頭遞了個眼神過去。
椅子上晃蕩雙腿的小郎馬上停下動作,正襟危坐。
“母親。”
“母親!”
頷首回應之後,呂先鳳簡單介紹了幾句。
她淡然坐在主位飲茶,旁觀新夫和子男的相處。
與狼藉的名聲不同,司徒家的九男待人接物很有分寸,不多時就消去了她長子的疏離。
至於幼男,呂先鳳深知周周哄起來有多簡單。
所以看到司徒霖把小郎逗得花枝亂顫的時候,她一點驚訝都沒有。
九天的婚假裡,呂先鳳大半時間都在前院。
小半時間裡,她大多都是在陪伴幼男。
司徒霖和所謂妻君的相處,不過隻有夜晚睡前的寥寥一個時辰。
這讓他放鬆了很多,比在司徒家還要如意。
呂先鳳說把後院的管家權交給他,那就是毫不保留的交給了他。
除了留下一個管事輔助之外,便再不乾涉了。
司徒霖已經很久沒擁有過這麼大的權力,忍不住放肆了一些。
不過他是新夫,做錯了什麼也說得過去。
呂先鳳甚至都沒有問,隻安慰司徒霖慢慢學。
後院之事沒什麼困難的,多看多做,總會積累到經驗。
司徒霖唯唯諾諾的應了,然後又是一次歡好。
後院的軟榻上,纏綿悱惻兩情繾綣。
前院的書房裡,一疊被翻過無數次的卷集上,司徒家九郎五個字清晰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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