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得淒慘,嘴裡吐出的話卻愈發尖利。
呂先鳳慶幸之前把侍人都趕了出來,不然單司徒霖這句話傳出來就是天大的罪行。
到時候她再想保他,就隻能把他關在屋子裡了。
呂先鳳捂著司徒霖的嘴,生平第一次在夫郎麵前動怒。
“休要胡言亂語!”
她的聲音低沉而富有威懾力,把司徒霖嚇得不敢動彈。
男人被捂著嘴,卻依舊默默哭泣著,眼淚一顆一顆的流到呂先鳳手上。
“那就不記在我名下。”
呂先鳳俯身,她的臉和司徒霖貼得極近,眼裡都是認真。
“我都依你,以後彆說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了,好嗎?”
最後兩個字被她說得輕柔而脆弱,帶著點懇求。
司徒霖的睫毛顫動著,輕輕的點了頭。
呂先鳳這才放開捂著他嘴巴的手,把人一把抱起來,丟在床上。
畢竟不是這個世界土生土長的人,本土的男兒就是再生氣也不敢說這樣的話。
司徒霖冷靜下來才察覺他剛剛有多失口亂言,後知後覺的怕了起來。
他瑟縮的鑽進呂先鳳的懷裡,低聲認錯。
女人拍著夫郎的後背,將話題岔走。
嗣妹是記在呂先鳳的名下,還是記在呂長望的名下,這都不重要。
倒是給她們挑配子的事要提上日程了。
府中的侍人各司其職,也早有妻家,配子就需要去外麵挑。
她們呂家也不是小戶人家,當然不會去配子院選。
有專門給達官貴人提供配子的地方,裡麵的配子個個健康貌美,且能力極強。
到時候就需要由司徒霖作為呂家主夫,帶著呂長望的幾個嗣妹過去挑選。
配子的數目不做限製,不過萬一,還是一個女人挑三個左右的配子最為合適。
到時候排好時間表,配子輪流伺候嗣妹。
待嗣妹生完三個孩子,有子的就留下來照顧孩子,無子的就送回去。
除此之外,呂先鳳還強調了一下。
按照習俗,嗣妹一般生完三個孩子就會回到自己家中。
到那時禮儀和報酬都不能少,要恭恭敬敬的送人走。
而且每年司徒霖都需要整理好嗣子的情況,送到滁州嗣妹的家庭中,以讓生母知曉。
兩邊的節禮信件往來一應事務都不能斷。
說完,呂先鳳握著司徒霖的手情深義重的感謝。
“辛苦你了,林林。”
“沒事。”司徒霖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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