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麼就是不懂?”
畢雲濤也急了!
他直接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衝著大狗喊道:“我爸可是跟我說得清清楚楚,棚戶區拆遷這個活兒肯定是由我來做的,除非是市長親自指定其他人,否則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絕對沒商量,你們倆聽懂了嗎?”
麻痹的!
我忍不住在心中暗罵了一句!
聽畢雲濤這口氣,他對於這個拆遷工程似乎誌在必得!
可是,看看他那副德行,比原來的方公子還要更不靠譜兒,怎麼看都不像是個能夠乾工程的人。
這家夥是從哪兒來的底氣啊?
不過……
從剛剛畢雲濤的話語中,我倒是聽出了一些端倪來。
他和他爸似乎對方市長頗為忌憚,可我又不能直接把這層關係挑明了。
這事兒還真是有點兒難辦啊!
我和大狗對視一眼,彼此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些無奈。
大狗的眼神裡更是充滿了無可奈何,他似乎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眼前的局麵了。
雖然大狗身邊帶著兩個厲害的小弟,但在這種情況下,我們也不能輕易動手。
沒辦法!
我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把想好的話都一股腦的說出來:
“我說濤哥啊,我跟你交底吧,棚戶區這個拆遷工程你肯定是拿不到手的,不過呢,你要是對其他地方的拆遷工程感興趣,倒是可以讓你爸去試試爭取一下,畢竟老城區又不隻有棚戶區一個地方要拆遷,機會還是有很多嗎,但是有話我必須說在前頭,等我們公司正式開始拆遷工作的時候,你和你那個電力局的老爹彆給我們搗亂,你一定給我記住了,不然的話……”
很遺憾!
因為之前沒有做足功課,包間裡的氣氛也不太對勁。
所以,我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威懾力明顯不足,估計畢雲濤根本就不會把我的話當一回事兒。
果不其然……
還沒等我說完,畢雲濤就完全無視了我的警告。
他依舊大剌剌地拿起酒瓶,旁若無人地繼續給自己斟酒,好像我剛才說的那些話完全就是耳旁風一樣。
這可把大狗給氣壞了!
他一個箭步衝上去,二話不說就把畢雲濤手中的那瓶洋酒給奪了過來,然後直接扔到了地上。
那酒瓶挺厚實的,再加上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
酒瓶雖然沒有碎掉,但裡麵的酒卻一下全都灑在了地上,瞬間彌漫起一股濃烈的酒味兒。
大狗指著畢雲濤的鼻子說:“喝你麻痹,我們跟你說話,聽見了嗎?”
沒想到,畢雲濤居然點了點頭。
我看他突然又點頭了,忙問:“你啥意思,是同意了嗎?”
畢雲濤撇撇嘴一臉不耐煩的說:“艸,我踏馬要是不同意,你們今晚上是不是就不走了,那我還怎麼繼續看鋼管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