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詳細探討後,林恩燦長舒一口氣,神色中滿是欣慰,看向林牧說道:“牧弟,今日這番謀劃,可謂周全。有你在朕身邊出謀劃策,實乃我朝之幸。”
林牧連忙拱手,恭敬回應:“皇兄過譽,能為皇兄分憂,為我朝社稷效力,是臣弟的分內之事。”
林恩燦微微點頭,抬眼望向窗外逐漸暗沉的天色,輕聲道:“天色已晚,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後續還需你多多操勞,盯著這些事務的推進。”
林牧挺直腰杆,堅定應道:“臣弟明白,定不負皇兄所托!”言罷,後退幾步,轉身大步走出書房。
林恩燦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心中默默期許,這場與西域的博弈,能憑借他們精心謀劃的策略,順利化解危機,迎來長久和平。
林恩燦看著林牧,眼中滿是兄長的關懷,溫聲說道:“林牧,你回去早點休息,這幾日為了這事兒,你也忙前忙後,著實辛苦。”
林牧心中一暖,臉上露出真摯的笑容,拱手說道:“哥,您也彆太操勞,一定要注意龍體。這國家大事雖重,但您的安康才是我最牽掛的。”
林恩燦微微頷首,拍了拍林牧的肩膀:“好,你放心回去,我心中有數。有你在,很多事都能順利許多,我也能安心些。”
林牧目光堅定,語氣誠懇:“哥,隻要您有需要,臣弟隨時待命。那我就先告退了,您也早些歇著。”說完,又恭敬地行了一禮,才轉身離去。
林恩燦望著林牧遠去的背影,嘴角不自覺地上揚,有這樣一位得力又貼心的弟弟,是他身為帝王之幸,也是大朝之幸。
夜幕低垂,華燈初上,皇宮沉浸在一片靜謐之中。西域公主所住的宮殿內,她正百無聊賴地擺弄著手中從家鄉帶來的小物件。這時,貼身侍女匆匆走進來,神色神秘,在她耳邊低語幾句。
“你說什麼?皇上今晚要沐浴?”西域公主眼睛瞬間亮了起來,臉上閃過一絲按捺不住的興奮。在家鄉時,她就聽聞大朝皇帝林恩燦不僅有著出眾的容貌,身姿更是挺拔俊朗。這些日子在宮中,雖多次見到林恩燦,卻始終隔著君臣的距離,從未如此近距離地接觸過。如今聽到這個消息,她心裡那股好奇勁兒一下子就被勾了起來,巴不得立刻去一探究竟。
“公主,這……這要是被發現了,可不得了啊。”侍女麵露擔憂,小聲提醒道。
西域公主卻滿不在乎地一擺手:“怕什麼,我就遠遠看一眼,保證不被發現。你趕緊幫我想想辦法,怎麼才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到皇上的浴殿附近。”
侍女無奈,隻好湊近公主,小聲地出謀劃策。一番商議後,兩人趁著夜色,小心翼翼地溜出了宮殿。月光灑在她們身上,映出兩個鬼鬼祟祟的影子,在曲折的宮道上快速穿梭。一路上,公主的心跳得飛快,既緊張又期待,腦海裡不斷浮現出林恩燦可能的模樣。終於,她們來到了浴殿不遠處的花叢後,公主貓著腰,眼睛緊緊盯著浴殿的方向,大氣都不敢出,就等著那個讓她心心念念的身影出現。
月色如水,灑在皇宮曲折的回廊上。西域公主帶著侍女,像兩隻敏捷的夜貓,避開巡邏的侍衛,悄悄潛到了浴殿後方。此時,送水的侍從正挑著兩桶熱氣騰騰的水,哼著小曲兒,慢悠悠地朝著浴殿走去。
西域公主見狀,眼中閃過一絲決然,她對著侍女使了個眼色,兩人迅速從暗處竄出。公主身形矯健,一個箭步衝到侍從身後,還沒等侍從反應過來,她便抬起手,狠狠一記手刀劈在侍從的脖頸處。侍從悶哼一聲,身子一軟,直直地向前倒去。公主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他,和侍女一起,將侍從拖到了旁邊的陰影裡。
“公主,這……這可怎麼辦?”侍女嚇得臉色蒼白,聲音都有些顫抖。
“彆怕,把他藏好就行。”公主一邊說著,一邊快速解下侍從的衣服,自己麻利地換上。“我扮作送水的,去看看皇上。你在這兒等著,要是有情況,趕緊想辦法通知我。”
侍女還想勸阻,可公主已經挑起水桶,大步朝著浴殿走去。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腦海裡不斷想著林恩燦的模樣,心跳如雷,既緊張又興奮,腳步卻沒有絲毫猶豫,一步步靠近那扇即將為她打開的浴殿之門。
林恩燦悠然步入浴殿,抬手輕輕褪去身上的華服,每一個動作都透著與生俱來的優雅與矜貴。燭光搖曳,映照著他寬闊的肩膀,結實的肌肉線條若隱若現,恰似精雕細琢的玉石雕像。
西域公主挑著水桶,佯裝鎮定地走進浴殿,剛一抬眼,就看到這令人血脈僨張的一幕,她的臉瞬間漲得通紅,像熟透了的番茄,腳步也不受控製地頓住。
“誰?”林恩燦敏銳地察覺到異樣,猛地轉過頭,目光如電般射向門口。
西域公主慌了神,手中的水桶險些掉落,磕磕巴巴地回道:“皇……皇上,奴……奴婢是來送水的。”說著,她低著頭,故作鎮定地向前走,試圖用低垂的發絲掩蓋自己滾燙的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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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恩燦微微皺眉,心中泛起一絲疑惑,平日裡送水的侍從他雖未仔細留意,但眼前這人的身形和舉止看著十分陌生。他警惕地盯著“侍從”,緩緩開口:“放下水,便退下吧。”
西域公主應了一聲,手腳卻有些不聽使喚,倒水時濺出不少水花。好不容易倒完,她轉身就想走,慌亂之中,頭上的帽子卻不小心掉落在地,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瞬間散落下來。
林恩燦看到這一幕,眼中閃過一絲驚訝,立刻明白是怎麼回事,沉聲道:“西域公主,你好大的膽子!”
西域公主聽到林恩燦的斥責,心裡一慌,腳下像被什麼絆住,整個人不受控製地向前撲去。慌亂之中,她下意識伸手想要穩住身形,卻不偏不倚地摸到了林恩燦的身體。
一瞬間,時間仿佛凝固了。西域公主瞪大了眼睛,大腦一片空白,臉上的溫度急劇攀升,紅得幾乎能滴出血來。她的手像是觸碰到了滾燙的烙鐵,想要立刻縮回來,卻又因為過度緊張而僵在原地。
林恩燦也完全沒料到會發生這樣的意外,身體瞬間緊繃,臉上滿是震驚與尷尬。他往後退了一步,迅速扯過一旁的浴巾裹住自己,聲音不自覺地提高:“公主,你太放肆了!”
西域公主這才回過神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頭埋得極低,聲音帶著哭腔:“陛下恕罪,民女……民女一時情急,實在不是有意冒犯。”此刻,她滿心懊悔,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心裡直罵自己怎麼如此莽撞。
林恩燦看著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西域公主,心中的怒火稍微平息了些,但仍是一臉嚴肅:“這裡不是西域,公主身為貴客,行事卻如此不知分寸,傳出去成何體統!”
林恩燦滿臉慍怒,正欲斥責,卻見西域公主猛地抬起頭,眼中淚花閃爍,竟帶著幾分委屈嬌嗔道:“臭流氓!”
林恩燦一愣,本是她唐突闖入,此刻卻被倒打一耙,不禁又氣又惱:“公主,明明是你擅自闖入朕的浴殿,行為失當,為何反倒汙蔑朕?”
西域公主站起身,跺了跺腳,臉頰緋紅,既是因為方才的慌亂,也是羞憤交織:“你……你堂堂大朝皇帝,沐浴也不叫人守好門,害得我誤闖進來,還……還被你看光,你還說不是流氓?”她雖強詞奪理,可聲音卻越來越小,畢竟心裡也清楚自己理虧。
林恩燦被她這一番胡攪蠻纏弄得哭笑不得,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情緒:“公主,這皇宮規矩森嚴,若非你打暈侍從,喬裝混入,又怎會生出這許多事端?”
西域公主咬著嘴唇,自知無理,卻又拉不下臉道歉,彆過頭去,小聲嘟囔:“反正……反正你也讓我難堪了。”
林牧手持著明日要穿的朝服,熟門熟路地走進浴殿。剛一踏入,便察覺到殿內氣氛異樣。抬眼望去,隻見皇兄裹著浴巾,一臉無奈與惱怒,而西域公主紅著臉,眼眶還掛著淚,場麵一片混亂。
林牧瞬間明白了大概,臉色一沉,大步上前,指著西域公主厲聲道:“公主,你怎可如此大膽!這是大朝皇宮,豈容你肆意妄為?私自闖入皇上浴殿,成何體統!”
西域公主被這突如其來的指責弄得有些發懵,剛想反駁,卻又想起自己確實理虧,隻能梗著脖子,小聲嘀咕:“我……我又不是故意的。”
林牧冷哼一聲:“不是故意?你打暈侍從,喬裝潛入,行徑荒唐至極。若傳出去,讓天下人如何看待我大朝,又如何看待公主你?”他轉頭看向林恩燦,關切道:“皇兄,您沒事吧?”
林恩燦擺擺手,神色疲憊:“無妨,隻是被這公主弄得頭疼。”
林牧又將目光轉回西域公主,語氣嚴肅:“公主,還不速速向皇上賠罪,日後莫要再犯!”
林恩燦看著西域公主,眼中既有無奈又帶著幾分威嚴,緩緩開口:“哦…公主,你打傷我朝侍從,難道就隻是為了偷看我沐浴?”他微微眯起眼睛,神色變得冷峻起來,“你可知道,這在大朝是何等嚴重的冒犯之舉?”
西域公主低著頭,手指不安地揪著衣角,小聲說道:“我……我隻是一時好奇,沒想那麼多。”
林恩燦輕歎了一口氣,語氣稍緩:“公主,你身為西域貴客,本應受到禮遇。可你這般行事,置大朝規矩於何地?那侍從無端被你打傷,你又該如何交代?”
西域公主咬了咬嘴唇,心中滿是懊悔,但仍倔強地不肯認錯:“我會補償他的,至於……至於偷看你,我……我也不是有意的。”
林牧在一旁忍不住插話:“公主,這可不是簡單的補償就能了事的。你此舉破壞兩國情誼,若傳出去,恐怕會引起不必要的爭端。”
西域公主聽到這話,臉色微微發白,她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抬起頭,眼中帶著一絲慌亂:“那……那我該怎麼辦?”
林恩燦神色一凜,目光如炬地盯著西域公主,一字一頓道:“公主,你私闖朕的浴殿,打傷侍從,在大朝律例裡,這是冒犯皇室與故意傷害雙重重罪。該當何罪,你心裡可有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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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公主聽聞,嬌軀一顫,臉上血色儘失,眼神中滿是驚惶與無措。她嘴唇微微顫抖,囁嚅著:“陛下,民女真的知道錯了,我……我從沒想過會這麼嚴重。”
林牧上前一步,麵色嚴肅,語氣加重:“公主,大朝律法森嚴,哪怕是皇親國戚犯了錯,也絕無輕饒,更何況是如此大不敬的行為。”
西域公主撲通一聲跪下,淚水奪眶而出,聲音帶著哭腔:“陛下,求您饒了我這一回,我願接受任何懲罰,隻求您彆因為我,影響了西域和大朝的關係。”她心裡清楚,自己的衝動行為,可能會讓兩國陷入緊張局勢,此刻滿心懊悔,隻盼林恩燦能網開一麵。
林牧怒視著西域公主,義正詞嚴道:“你身為西域公主,竟做出偷看我哥沐浴這等荒唐事!這不僅是對皇兄的大不敬,更是對大朝皇室尊嚴的踐踏。”
西域公主跪在地上,頭埋得更低,哭聲愈發悲切:“我……我真的是一時糊塗,我在家鄉聽聞陛下風采,一時好奇,才釀成大錯。”
林恩燦眉頭緊皺,心中雖有怒火,但也顧慮著兩國關係。他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公主,好奇不是犯錯的借口。此事若不嚴懲,難以服眾。但念在你並非出自惡意,且兩國邦交為重,朕……”
林牧看向林恩燦,著急勸道:“皇兄,國法不可廢,即便看在西域的份上從輕發落,也得有個交代,不然朝中大臣和百姓們如何看待?”
西域公主忙磕頭,額頭觸地砰砰作響:“陛下,林牧大人,我願受罰,隻要能彌補過錯,不影響兩國友好。”
林牧領命,神色冷峻地看向西域公主:“公主,請起吧,隨我來。”
西域公主緩緩起身,偷偷抬眼看了下林恩燦,見他一臉嚴肅,不敢再多言,隻能乖乖跟著林牧離開。
兩人一路無言,來到了一處幽靜的偏殿。林牧停下腳步,轉身看向西域公主,說道:“公主,我皇兄顧念兩國情誼,從輕發落。你需在這偏殿內思過三日,期間不得踏出此殿半步。每日的飲食會按時送來,但規格會從簡。”
西域公主咬了咬嘴唇,默默點頭,心想這懲罰比起自己犯下的錯,確實不算重。
林牧接著又嚴肅地說:“還有,這三日裡,你要親筆寫下悔過書,深刻反省自己的過錯,待三日後呈給皇上。若皇上覺得你態度誠懇,此事便就此揭過。”
西域公主連忙應道:“是,林牧大人,我一定照做。”
林牧微微頷首,轉身準備離開,走到門口又停下,回頭叮囑道:“公主,莫要再任性妄為,這大朝皇宮不比西域,凡事都要守規矩。”言罷,他大步走出偏殿,留下西域公主獨自站在殿中,陷入沉思。
林牧正欲轉身離開,卻又停下腳步,目光直直地看向西域公主,緩緩開口:“西域公主,我知道你喜歡我皇兄。”
西域公主渾身一震,原本低垂的頭瞬間抬起,眼中滿是驚訝與慌亂,臉頰也因這突如其來的話語迅速泛紅。她張了張嘴,想要辯解,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林牧看著她的反應,神色並未有太多波瀾,繼續說道:“你的心思,旁人或許看不出來,但我與皇兄自幼相伴,又怎會察覺不到。隻是,喜歡一個人,並非用這種魯莽的方式。”
西域公主咬了咬嘴唇,聲音帶著一絲委屈:“我……我隻是太想多了解他一些,在家鄉就聽聞陛下的種種,一時衝動,才……”
林牧微微皺眉,語重心長地說:“公主,大朝與西域風俗不同,行事準則也大相徑庭。在這皇宮之中,一言一行皆有規矩。你若真心喜歡我皇兄,就該收斂自己的性子,以恰當的方式表達心意。此次皇兄從輕發落,是顧念兩國情誼,但下不為例。”
西域公主眼中淚光閃爍,輕輕點頭:“林牧大人,我明白了。我會好好思過,以後……以後不會再這般莽撞了。”
林牧見她似是真心悔過,神色稍緩:“但願如此,你好自為之吧。”說罷,他轉身走出偏殿,留下西域公主在原地,陷入深深的思索之中。
林恩燦獨自留在浴殿,想到方才那尷尬至極的一幕,臉上不禁一陣發燙。堂堂大朝皇帝,身體竟讓一個異國女子看到,實在是有失顏麵。
他緊皺眉頭,心中滿是懊惱。西域公主此舉太過大膽,全然不顧宮廷禮儀和兩國的外交體麵。雖說他顧念兩國邦交,沒有當場嚴懲,但這口氣憋在心裡,著實難受。
“這西域公主,如此肆意妄為,若不嚴加管束,日後還不知會生出什麼事端。”林恩燦低聲自語,來回踱步,思索著如何應對此事後續,既能維護皇家威嚴,又不影響與西域的關係。
可一想到那公主驚慌失措又帶著幾分嬌憨的模樣,林恩燦心中又有些無奈。他長歎一聲,罷了,隻希望這三日思過,能讓她收斂性子,明白宮廷規矩。
林牧處理完西域公主的事,匆匆返回林恩燦所在之處。見皇兄仍一臉凝重,他走上前關切問道:“哥,怎麼了?還在為被公主看見了身體這事兒煩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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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恩燦微微點頭,神色懊惱:“此事太過荒唐,朕的身體竟被異國公主瞧見,傳出去難免遭人非議,皇家威嚴何存?”
林牧理解地點點頭,寬慰道:“哥,你也彆太往心裡去。那公主畢竟來自西域,行事風格與咱們大朝不同,許是一時懵懂才犯下這錯。你已讓她思過,也算給了她教訓。”
林恩燦眉頭依舊緊皺,搖頭道:“話雖如此,但這事兒終究棘手。若處理不當,恐被朝中大臣詬病,也怕影響與西域的關係。”
林牧思索片刻,道:“要不這樣,對外就宣稱公主誤闖,已被皇兄嚴厲懲戒,以正宮規。同時,暗中叮囑知曉此事的下人,不得外傳,違者重罰。如此,或能將此事影響降到最低。”
林恩燦沉思片刻,緩緩說道:“也隻能如此了。隻是這公主,往後得盯著點,不能再讓她這般肆意妄為。”
林牧正一本正經地與林恩燦商討應對之策,林恩燦微微苦笑,略帶調侃地瞥了林牧一眼,說道:“哼,今日被這公主攪得心煩意亂。說起來,我還不是看過你身材,小時候咱們一起在禦花園後的池塘玩水,你那時候調皮得很。”
林牧先是一愣,隨即想起兒時趣事,忍不住笑出聲來:“哥,虧你還記得。那時年少不懂事,就想著夏日裡尋個清涼處玩耍,哪成想後來被太傅抓個正著,還挨了一頓訓。”
林恩燦也跟著笑了起來,氣氛頓時輕鬆不少。笑罷,林恩燦神色恢複些許凝重:“不過今日這事兒,到底和兒時玩笑不同。西域公主身份特殊,此事若處理不好,麻煩不小。”
林牧收起笑容,認真點頭:“哥放心,我會留意公主動向,定不讓她再出什麼亂子,壞了大局。”
西域公主的兄長在聽聞妹妹被罰的消息後,心急如焚。他深知妹妹從小在西域備受寵愛,性格難免嬌縱,但從未想過她會在大朝皇宮做出如此出格之事。
他立刻修書一封,快馬加鞭送往大朝皇宮。信中言辭懇切,先是為妹妹的魯莽行為向大朝皇帝林恩燦致歉,表明自己平日疏於教導,才致使妹妹犯下大錯。接著,他言辭委婉地提及希望林恩燦能看在兩國多年交好的情分上,對妹妹從輕發落。“舍妹自幼生長於西域,對大朝規矩多有生疏,此次冒犯實非本意。懇請陛下念在兩國情誼,饒她這一回,西域願以厚禮相贈,以表歉意。”
與此同時,他又單獨給妹妹寫了一封信,嚴厲斥責她的行為。“你身為西域公主,一舉一動關乎兩國邦交,怎能如此任性!此番在大朝皇宮做出這等糊塗事,險些釀成大禍。你須在大朝皇帝麵前好好認錯,遵守懲罰,不得再有任何冒犯之舉。若因你一人之過,破壞了西域與大朝的和平,我定不輕饒!”
在焦急等待回信的日子裡,他坐立難安,一邊擔憂妹妹在大朝的處境,一邊害怕此事會引發兩國不必要的爭端。
在西域公主被帶往思過偏殿後,她的貼身侍女焦急萬分,好不容易瞅準機會,悄悄溜到偏殿附近。見到自家公主,侍女心疼地小聲問道:“公主,您怎麼樣了?他們罰您幾天呀?”
西域公主神情落寞,輕輕歎了口氣:“被罰思過三日,這幾日我都得待在這偏殿裡,哪也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