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天龍酒店,我帶你見識一下應急談判!”
孟鑫的聲音很低沉,有些無間道的味道。
“應急談判?又出事了?”
驅車來到天龍酒店,一家四星級酒店,把車停在孟鑫的捷達邊上,上了樓。
張鐵成把他領到一間豪華套房,開門時,裡麵正有一女人在嗚咽。“我的命真苦啊,天呐……”
那聲音淒厲中也不乏甜美,隻聞其聲就能感受到撕心裂肺的痛,而又讓人想看看擁有這麼個嗓子的女子到底長什麼模樣。
過了玄關,可見阿萍正在拍著那穿著花格子襯衣的哭泣的女子的背,輕聲安慰道:“姐姐,誰也不想發生這樣不幸的事,我們還是要長前看,日子還是要過下去的!”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阿萍把前字加得特彆重。
那女子的哭泣明顯的在聽到前字那一刻小了些,有一個頓挫!
不遠處,孟鑫站在窗口,抽了一口煙,聽到腳步聲,回頭見是張濤,給他使個眼色。
在來的路上,張濤已經知道出事的是家的老鄉,孟鑫想讓他用家鄉話和這女子說說利害關係,然後花錢了事。
張濤知道該自己出場,拿了兩瓶水,來到阿萍麵前,故意用略帶家鄉口音的語氣道:“萍姐姐,還有這位姐姐,來喝杯水!”
阿萍接了水,遞給家屬女子。女子或許是被家鄉話吸引,抬頭看了看張濤。
張濤也很好奇這甜美聲音的主人到底長什麼樣,於是迅速的瞥了一眼。
好家夥,膚若凝脂,淚眼迷離,我見猶憐,花格子的第一顆扣子沒扣,淚水從那裡流淌,向下蜿蜒出晶瑩!
“什麼樣的工人,能娶這樣禍國殃民的女人,不短命都說不過去啊!”張濤心頭驚歎,樸實的穿著,完全掩蓋不了這女人骨子裡的柔媚。
那哭得寸斷的肝腸,更讓男人沒有抵抗力。
好在張濤定力不錯,隻一眼滑過,沒有表現出一絲絲的神情波動。
他此刻也明白,為什麼孟鑫要背對著床,而沒有麵對麵的和這女子談判,這種狀態,恐怕一般男人還沒談,就先輸了一半。
直到女子盯著張濤的臉,哭聲變成抽泣,張濤才開口道:“我臉上有什麼嗎?”
“沒有,我好像見過你!”女子用家鄉話說道。
“哦,姐姐說話和我家那邊一模一樣,我們是老鄉應該,我看你也有些眼熟!”
張濤順杆子往上爬。
“張濤,你東西送到了,先回去忙吧!”
孟鑫此刻沉聲道,顯然是施展欲擒故縱的技能。
“那個,經理,我看我的老鄉姐姐這麼傷心,想在這陪她說說話,行嗎?”張濤一直觀察這位女子,發現對方總是不經意的掃描自己的身子,試探性的說道。
“我們談正事呢,你個小屁孩摻乎什麼?”孟鑫不高興道,還用一種有些邪惡的眼神看那女子,把對方看得臉紅。
張鐵成則上來拉張濤走。
張濤則很是無奈的轉身要走。
那女子立刻身子一軟,又嗚嗚哭泣起來。
“行了,你留下吧,陪這位姑娘說說話,書記,我們出去!”孟鑫作出被人搶了機會的神情,而且說對方是姑娘,顯然是在暗示恢複單身很好,很自由,接著就往外走。“阿萍,你也出來!”
“這,不好吧?”阿萍想到自己走了這就孤男寡女了,的確不太好。
“嗚嗚嗚!”女子哭得更厲害了。
等幾人都走開,張濤坐到沙發上,點燃一支煙抽起來。他本來是不抽煙的,抽了幾口就被嗆得不行。
“嗚嗚,哈,嗚,嘻!”女子見張濤被嗆的樣子,開始又哭又笑,鼻涕都流了出來,美麗立刻打了折扣。
張濤隨手抽給她一張餐巾紙,等女子把臉擦乾淨,順手把一支煙放在女子嘴邊,點燃打火機。
女子複雜的眼神看向張濤,見對方神色嚴峻,不怒自威,一點剛才對老板孟鑫唯唯諾諾的樣子都沒有。他就仿佛那天上忽然掉下來征服自己的冤家,讓人升不起半點反抗的勇氣。
把小嘴張開,淺淺的吸住煙,那模樣又仿佛吸住生命的根源。
“媽的,妖精!”張濤暗罵一聲,給她點上煙。
“很奇怪,我為什麼知道你抽煙?”
“嗯!”
“你的眼淚是煙癮犯了溜出來的!全身無力也是煙癮犯了!”
女子身子一震,沒想到這都被人看出來,不過她秋波婉轉,又要哭。
“行了,這裡沒彆人,自己心裡樂就表現出來。公司的底線是最高二十萬,我可以給你要到二十二萬,怎麼樣?”
“二十五萬!加你陪我睡一覺!”女子深吸了一口煙,狠狠的說道。
“你在玩火!”張濤一把把她的煙拽下來,半跪著壁咚在床上。“二十二萬,沒得商量,至於陪你睡覺,你看我像你那死去的老公那樣,是個老實人嗎?”
女子驚慌失措,自己的演技好像在這個年輕人麵前如同裸奔,一切都那麼透明!“那就二十二萬,你能放開我了嗎,你這樣,我受不了,我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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