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目光,齊刷刷的看向霍閒。
霽月還偷偷在下麵拽了拽我的袖子,一副這回有八卦看了的樣子。
沒等霍閒反應,陳朵朵快速蹲下身,接過小女孩遞過來的所有玫瑰。
我明白她這麼做的舉動,她是怕霍閒不懂風情,說出些混蛋話來,當眾讓她難堪。
陳朵朵仰著臉,語氣溫柔的對小女孩說:“姐姐可以自己買,花可以買給自己,也可以送給朋友,並不是非要男生來送。”
她這話,小女孩未必聽的明白。
小女孩隻知道自己能把花賣掉,就會很開心。
陳朵朵低頭,艱難的在牛仔褲的口袋裡掏錢…
這時,霍閒抽出兩張一百塊遞給小女孩,詢問道:“夠嗎?”
陳朵朵掏錢的手一頓,驚訝的側頭看向他。
小女孩開心的點頭,“夠了,哥哥。”
她接過錢,對陳朵朵說,“可是男朋友送的會更開心呀!”說完,一蹦一跳歡快的跑開了。
霍閒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似的繼續往前走,留陳朵朵一個人蹲在原地莫名其妙。
陳朵朵想要將手中的花分給我們。
霽月舉起雙手,晃了晃手中的東西,“彆了,我沒手拿。”
十七:“謝謝,我不喜歡花。”
符晴忍笑:“霍閒買給你的…我可不能要。”
她們把我要說的話,全說了。
最後,我隻能憋出一句,“我…花粉過敏。”
陳朵朵:“你們真的很討人厭!喂!你們慢點走,等等我呀!”
玄武城的煙花整整放了一晚沒停過,空氣中彌漫著煙火的味道,竟還有點好聞。
符晴說自己從沒見過這麼熱鬨的景象,整晚都表現的很興奮,一路拉著我,走路都變得輕快起來。
大家都說餓了,隨便找了一家路邊攤,點了些燒烤和啤酒。
入座時,陳朵朵珍視著將她的花,單獨放在一個椅子上,彰顯著它獨特的地位。
我有些口渴,剛要往自己的杯子裡倒啤酒,霍閒伸手擋住杯口,提醒道:“你彆喝了。”
眾人用奇怪的眼神打量我們,大家不知道我有傷,自然會覺得霍閒這舉動很莫名其妙。
我伸手打掉他的手,衝他擠眉,“喝一點,沒事的,彆掃興。”
霽月總是很敏銳,她點了支煙,詢問道:“阿符為什麼不能喝?”
霍閒沒說話,我連忙接過話道:“他是怕我喝多了,一會不能去看點天燈。”
聽說玄武殿子時才會點天燈,眼下時間還早。
顯然霽月並沒有相信,但也沒再說什麼。
酒過三巡,每個人臉上都染著醉酒的紅暈,紛紛感歎著今天過去,年也算過完了。
每一個人都要穿上鎧甲,迎接新一年的挑戰。
是福是禍,誰又知道呢?
年後,符晴的店要開業。
盛華在玄武城的分部也要開業。
喜事一件接著一件,大家對未來,還是很憧憬的。
看著這群人的臉,我心裡突然萌生出一個想法。
不過還隻是萌芽階段,所以一個字也沒提。
我正想的出神,伴隨著周邊酒瓶叮當相撞的聲音,後頸突然壓下的溫熱,驚得我筷子差點脫手。
我側過頭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