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滿意的勾唇。
梵迦也能給我的安全感,任何人都給不了。
所以,這輩子我隻能與他捆死。
換誰都不行。
我承認,我今天有些心急亂了方寸,因為我在他身上聞到的那一抹陌生的味道,使我慌了陣腳。
我本就不是人淡如菊的人,更沒有高僧大德那種對萬物都不感興趣的超脫。
既然早晚都要發生,又何必在乎今晚還是明晚…
我要他沾上我的味道。
烙上我的印。
愛本是自私的,連我也不能免俗。
那一整夜,外麵雷雨交加。
我聽著有些不對勁,見一旁的梵迦也熟睡著,悄悄爬起身,裹上他寬大的衣服走到窗邊。
我撥開遮光窗簾,抬眸望去,隻見外麵紫電劈開層雲,整個天際都在震顫。
雷光不是尋常的銀白色,而是泛著妖異的青紫,像無數條倒懸的九節鞭抽打著天幕。
最駭人的是那些遊走在雲層間的球形閃電,裹著猩紅血霧,每一次炸裂都能震碎半座山峰。
這樣的天象並不常見,不像是普通的雷雨,有種說不出來的詭異。
每次雷聲驚響,我的心都隨之一顫。
看了一會兒,我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床上,睡得很不安穩。
不知過了多久,我感覺額頭癢癢的。
我迷迷糊糊的睜開沉重的眼皮,見梵迦也已經穿著整齊,薄唇剛和我的額頭分開。
我咕噥著問了句,“你要走了?”
他站直身子,抬起手腕係著袖扣,“嗯,我要去趟熔河,今晚可能回不來。
你再睡一會,我交待青姨給你燉了湯,一會睡夠了過去喝。
今天天氣不好,不要出去了。”
他跟念經似的一番話,如亂碼一樣進了我的耳朵。
我胡亂的答應,之後快速的閉上眼睛。
等他走後,我才反應過來…
他說他要去熔河?
我一下子清醒,當即坐起了身,可屋子裡已經沒了他的影子。
地上隻有被澆成落湯雞的元寶和纏在它身上的阿烏在與我對視…
元寶那雙大眼睛裡盛滿了委屈。
黝黑鋥亮的黑唇線向下撇著,仿佛下一秒就能哭出來!
而阿烏好像在瞪我,說瞪還有點不準確,如果眼神能變成刀片,他能瞬間刀了我。
糟了!
昨晚把它們倆給忘了。
元寶是個很執著的小狗,它信任誰就隻跟著誰,若是不在我的房間,它就會一直趴在門口守著,根本不會去彆的屋子裡待著。
這麼大的雷雨,它在外麵待了一宿,可不要生病才好!
這會兒我也沒了睡意,連忙下床洗漱,在櫃子裡找出一件乾淨的t恤和亞麻料褲子,趿著拖鞋夾著元寶出門去找青姨。
一開門,狂風席卷進來,差點沒將我吹倒。
豆大的雨滴隨著風席卷而入,我身上新換的衣服,很快就變得潮呼呼的。
這天,太怪了。
我來不及多想,對阿烏道:“你去跟著梵迦也,有事回來找我!”
阿烏傻呆呆的歪著頭,“你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