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你少在這裝好人了!
我們和師父打拚十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隻有你!
一個外來漢對這裡毫無作為,竟然還敢在這裡指手畫腳!”
“喂!
你們彆把話說的那麼難聽!
師父死了以後,你們一個個恨不得給小師妹活剝生吞了!
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那點的心思!
白玉說的對,我支持白玉!
這個家是師父打下來的,這些東西自然都是小師妹的,誰也彆想打她的主意!”
這個尖細的嗓音,我很有印象,正是我來這那天,指著我‘哇哇’的男孩。
沒想到看著娘裡娘氣的,關鍵時候比這一屋子男人都要仗義。
“溫伯謙,你個二椅子你有什麼發言權?!”
“你他媽說誰是二椅子?老娘他媽今天撕了你!”
霽月彆過臉極力忍笑,身子一顫一顫,憋得著實辛苦。
我輕輕推了她一下,還沒等說話,王徽音的聲音傳了出來。
“夠了!
你們都彆吵了!
既然各位師兄們今天吵吵著要分家,那我也說幾句。
我爹生前,對各位師兄可不薄。
他教你們吃飯的本事,幫你們養著家裡人,月錢更是一分不少的揣進了各位的口袋。
如果各位師兄,誰有能力繼承我爹的衣缽,能撐起這個家,我不介意把聚仙樓的牌子送給他,也全當了了我爹的遺願。
可我爹過世這麼久,各位師兄都在做什麼?
你們在忙著拉幫結派,忙著搞對立,忙著算計著這棟房子裡還有什麼值錢的東西!
忙著想著怎麼操控我!
各位師兄們,你們捫心自問,你們還是個修行人嗎?
你們還有初心嗎?!”
這時吵著要分開的男人再次說話,“小師妹,你說這話我不讚同。
師父就是這樣給我們做的榜樣,我們也隻是有樣學樣而已!”
王徽音厲聲道:“所以他死了!!!我這樣的回答,你滿意了嗎?!”
王徽音嘶吼的聲音,像是一頭被逼到絕路,隻能反擊的小獸。
屋內久久沒有聲音。
“師妹,我看你是被那妖女迷了心智。
在座的師兄弟,誰都有資格繼承師父的班,唯獨符如因那個妖女不行!
他們青龍山處處和我們作對,霍閒又是三番五次的找我們麻煩,我們注定不能成為一夥人。
你把聚仙樓交出去,你就是叛徒!”
“沒錯,叛徒!”
王徽音:“師兄對符姑娘的惡意,是從何而來?
我爹平日裡有說過他們師兄妹一句不是?
他臨終前還告訴我,讓我認符姑娘為師,我怎就是叛徒了?
還是師兄是怕聚仙樓給她,會斷了各位的財路?
若是跟著她,還要守那些繁雜的規矩,所以才這樣排斥?
你們想錯了,聚仙樓給她,她也不稀罕要。
這房子本就不是我爹的,我隻是在爭取給各位一個容身之地罷了!
如果賬上有錢,我可以給在座的所有師兄們平分,但這屋子裡東西你們誰也彆想碰!
因為我已經將前院交了出去,師兄們想走想留我都不攔著!
還有…門口那塊金匾,哪個師兄想要...就摘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