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閒上下打量我一眼,詢問道:“李茉莉搬到你對麵去了,這事你知道嗎?”
我聳聳肩,無奈道:“街上一大早就叮叮當當的搬東西,睡得再死也被吵醒了。”
他感到十分納悶兒,“你說她怎麼突然變得和你這麼像?
我不懂整容那些東西,不過陳朵朵看過之後說,她臉上可沒有任何的整容痕跡。”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就連我昨天看到也有點意外。
要不是她的聲音沒變,我都差點沒認出她來。”
霍閒繼續分析,“對麵那古董鋪子可是在天梯巷開了二十多年,這會兒都得乖乖給她讓路,今早搬到西巷去了!
要說這中間沒有三叔的意思,我是絕對不信的。”
“那是自然,昨晚三叔親自點頭答應過的,讓她來天梯巷。”
“三叔?”
霍閒眯了眯眼睛,精準的抓住了我話中的漏洞,繼續追問道:“你剛剛叫他三叔?”
我心知躲不過去,隻好大方承認,“是,我們分手了,他讓我這麼叫的。”
霍閒擰眉,一臉不可思議,“分手?!因為什麼啊?”
“性格不合。”
簡簡單單四個字,涵蓋了一切。
涵蓋了無數春夏秋冬。
他一臉不信,嗤笑了聲,“中規中矩。所有情侶常用的分手借口,一點新意都沒有!”
我不想和他繼續在感情的事上繞,話鋒一轉,“過去的事就彆提了,正好你來,我有事求你。”
“說!”
他栽歪著身子向椅背靠,翹著二郎腿,還是那副痞裡痞氣的樣子。
他的眼睛在看著我,可思緒早就不知道飄哪去了!
“霽月和我鬨了些小情緒,你有空幫我看著點她,這段時間彆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來。”
“霽月?因為李茉莉的事啊?”
“嗯,她認為我當時就應該撕破臉,這事把她給氣的不輕。
昨晚我讓十七跟著她,跟丟了。
她沒回這邊睡,早晨我問過符晴,她也沒回家。”
“十七的身手都跟丟了?霽月最近可以啊!”
“這正是我擔心的地方!”
霍閒垂眸思忖幾秒,了然的點點頭,“了解!
不過這倒也像她的性子,你可能是多慮了。
那你昨晚為什麼沒當眾和李茉莉撕破臉?
你要知道霽月說得也沒錯,她鬨著一出,對歸藏樓和你的影響都很大。
不僅是天梯巷,整個玄門都是這般,更新迭代極快!
有人嶄露頭角,那就得有人接受淘汰。
你看那些老派玄門宗族,基本小事都不會插手,生怕哪次沒辦明白,晚節不保,連宗族都跟著受牽連。
眼下你這邊才剛剛起步,這就打算被人壓下去了?”
“二師兄,咱們又不是開門做生意,為了招攬顧客用儘手段,非得打個你死我活。
彆人怎麼選擇,並不是我們能左右的。
師父不是告訴過我們,有緣不拒緣,無緣不攀緣。
信我們的自然會找我們,其餘的…那就是沒緣分罷了!”
“雖然話是這麼個話…
但我看你這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對李茉莉的事…也不像沒有打算啊?”
“自然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