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做什麼和我沒關係,縱使有一天她當上玄武殿的法王,我也不嫉妒。
不過她拿了我的東西,這事我得和她掰扯掰扯。”
“你說你的手杖?”
我點點頭,“嗯。”
“既然你有謀劃,怎麼不自己和霽月說清楚?”
我頭痛的扶額,“我得能找的到她才行啊,昨晚在街上也不是談話的地方。
過後電話不接,信息不回。
不知道她這次怎麼突然反應這麼大,怎麼也壓不住火氣,說什麼也不肯聽了。”
“她不就是那脾氣嗎?
衝的跟二踢腳似的!
沒事兒,我一會找找她,她跟你之間還能真生氣啊?
沒準一會兒就回來阿符長,阿符短的了!”
我撇撇嘴,“但願吧!”
靜室中,檀香嫋嫋。
霍閒沒急著走,坐在我對麵低頭擺弄著手機。
我坐在書案後,攤開一本墨跡半舊,紙頁泛黃的線裝古籍。
師父贈給我的那些書籍,我翻過上百遍,這次打算整理出來,讓徽音拿回去看看。
“師父,師叔,你們嘗嘗新下來的桃子,可甜了。”
王徽音端著一盤洗淨切好的桃子,腳步輕得幾乎無聲,放在書案一角。
“正好你來,一會把這些書帶回去。”
我指了指旁邊一摞整理好的古舊書冊。
王徽音‘嗯’了一聲,頭也沒抬,視若珍寶的摸著古籍的封麵。
“徽音,院子裡的東西…老趙來取了嗎?”
王徽音立刻應道,“還沒,不過按您的吩咐,那些…有問題的魚和雞鴨,都單獨放特製水缸和籠舍裡,並且已經上了鎖。
絕對不會有人碰到的!”
“告訴老趙,謹慎無大錯。
這些東西,普通人沾一點輕則大病數月,重則…神智昏聵,體虛而亡。絕不可流入市麵。”
王徽音神色凜然,“我明白,我剛聯係過趙叔,他說有點事耽擱了,晚上一定過來拉回青龍山。”
那些東西都是我平時用來渡病的,之前我們在青龍山時,霍閒蓋了專門飼養它們的地方,又雇了老趙負責留在青龍山喂養。
現在我們都來了玄武城,實在沒有那多養活雞鴨牛羊的地方,隻好折騰趙叔每個星期來取一次。
我仔細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妥,對霍閒詢問道:“你現在不是沒事嗎?”
“沒事,大小姐有什麼吩咐?”
“那你幫我走一趟吧!”
霍閒盯著我的眼睛看了兩秒,很快點頭,噙著笑說:“成!
不過我現在勞務費很高,你付不付得起?”
我狠狠剜了他眼,“你少獅子大開口!錢沒有,爛命倒是有一條。”
他笑笑,對王徽音問道:“東西在哪兒呢?給師叔領路!”
王徽音僵著沒動,看向我糾結道:“師父,那需要告訴趙叔不用來了嗎?”
“不用,後院不是還有一批嗎?晚上讓他把那些拉走。”
“可…那批是健康的呀,您都還沒用過呢…”
她說完瞬間反應過來,連忙噤聲,不再多言,乖乖的去給霍閒帶路。
霍閒臨走前投給我一個‘他都懂’的眼神,賤嗖嗖的。
近來李茉莉風頭正盛,除了在河邊傳出了一些名聲外,辦事也極其高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