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管是質地還是顏色,它都無一不佳,這樣的一條完整雪狐皮毛市麵上基本是沒有的,這都是達官貴族,有底蘊的家裡才有的,它的價格更是無法估計,基本是有價無貨。
懂貨的巴不得留在自己手中,自用或是上官送禮都是拿得出手的東西。
賴主溥朝著回來的薛恒拱手行了個下屬禮,“見過薛少卿。”
原本還想著能夠在薛少卿回來前,將白書吏弄走,結果沒想到和寧宛在門口扯了半天嘴皮,卻是連門都不曾進去,更遑論說見到裡麵的人。
這會也不知道裡麵到底什麼情況?
也不知那小子有沒有胡亂說話,包司直那莽夫有沒有以力壓人?
見著薛少卿,賴主溥又不能不說自己到這的理由。
平日裡自己與薛少卿在公務上是基本沒有交叉的地方。
自己哪有什麼理由,難不成還直接說自己招進來的書吏跑進了他的屋子裡,現下不知道什麼情況?
屆時不要說白書吏平安無事,自己免不了也要吃些刮落。
“屬下屬下”賴主溥此刻心中隻想抽自己一巴掌,死嘴快說呀!
心中糾結萬分,說了自己為難,白書吏遭殃,回家還要被為難。
不說自己又要被為難,賴主溥擠著眉毛,在那供著手低頭嘟囔半天說不出個話來。
薛恒見著朝身後的寧宛挑挑眉,無聲詢問道,“這是怎麼回事?”賴主溥到這來乾嘛?
寧宛遮著無法壓住的嘴角,無聲的笑意從彎彎的眼角溢出,她抬著手悄悄朝著屋裡指了指,又朝著低頭的賴主溥指了指。
薛恒透過半開的門縫,瞧見地上一角的衣擺,還有握著刀露出一半身姿的包燈,心中挑了挑眉。
薛恒想到不久前大理寺好似招了一批書吏進來。
這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恐怕就是其中一員。
至於賴主溥會過來。
薛恒知道賴主溥此人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沒有利益牽扯他是絕不會為了誰強出頭的。
而平日裡自己與他交際甚少,而這批新來的書吏恰恰又是安排在他手底下。
恐怕此人與賴主溥家中怕是帶著關係。
看著門上被打開的鎖頭,微微皺起眉頭。
這鎖頭雖然年份舊,但是還是很方便使。
原先大理寺裡說要更換一批鎖頭,自己覺得還能用,便就沒有更換,如今怕是不換都不行了。
而且他記得自己早上出門前,這門應是鎖上了,如今隻餘下一個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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