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個人能夠精準分辨自己看到的顏色,並覺得人的血液是綠色的,這到底是有人誤導他,還是他本就是故意假裝?
此刻還未確認其中真偽,師爺也不敢打包票,畢竟在場的還不止他們金兆府自己人,還有金吾衛在這,他們可是代表了皇帝的耳目在此監察。
自己確實不好在沒有證據之前,混說一通,到時候若是結果並不相同,恐會有所影響。
府尹看向師爺,驚疑說道:“竟還有這種奇事?”
師爺點點頭說道:“屬下曾從彆處聽過一則趣聞,說是有一戶人家三代單傳生了一孩兒,好不高興,日日看著嬌嬌兒,便是磕著碰著都是要心疼半天的,自小這衣食住行家裡邊都是給照料的細細的,再無半點差池。”
“及至這孩兒長至牙牙學語都一切好似夢中美景,不敢相信。”
“孩兒稍大些,便就要送去學堂,這時候便就出了事情問題了...”
“什麼問題?”
“這家裡人發現這孩兒與其他人在這眼睛上竟然不太一樣。”
“哦?如何不同?”
“說是有一日學堂的先生呀,帶著這群小小書生去郊外踏青,先生道:"這春日裡便就是這處綠草茵茵,景色秀美,暖風徐徐,最是適合踏青之處",
隻見那孩兒疑惑不解的看向先生,隨後便說道:"先生,先生,這草分明是與那花兒是一般的豔豔其色,卻又為何要將其喚做綠草,為何不能等同視之?合該喚作紅草才是",先生這才知道自己的這位學生眼中所見之顏色,竟是與旁人不同。
先生便問他,"那草是紅的,你再看那花又是何顏色?"
學生再道:"先生說笑了,那花嬌豔,自是與那草兒一般顏色,嬌嫩鮮豔,先生真是奇怪,如此顯而易見的問題怎得拿來問學生?"
這下好了,先生可是徹底明白自己的學生天生在色彩之上與旁人不同,他眼中所見到的世界,亦是與旁人不同。”
“既如此,那豈不是那先生與之同窗也要將這孩兒斥為怪物?”邊上聽的入神的金吾衛巡街問道。
師爺笑了笑,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接著講道:“其後,先生便就將此事告知孩兒家裡人,孩兒的父母家人知道後,心急如焚遍尋名醫,終於在半年後尋到一位十分出名的大夫。”
“大夫說了什麼,是不是也是說這是怪病治不了?”
“大夫確實治不了,”眾人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了,師爺接著說道:“不過大夫卻是說這是一種無法治愈的病,名為瞀視之症,多為先天娘胎之中帶來,並無可治療之法。”
“但是與常人並不會有什麼不同,也不會影響他正常的生活,隻是會讓他眼中的世界比較與眾不同罷了。”
“如此這孩兒的家裡人這才放下心來。”
府尹沉吟一會,道:“所以這就是一種病,但是並不會對人的康健造成傷害,唯一的困擾便就是這顏色分不清楚,他眼中看到的與旁人不同?”
“正是如此。”但是他自己本人並未覺得有所不同。師爺朝著府尹拱手躬身行禮。
“既是如此,不知師爺有何良策?”看看這人是真的瞀視,還是偽裝的瞀視。
師爺朝著府尹拱拱手,說道:“試一試便就知曉。”
“如何試?”這瞀視既是先天娘胎之中便就帶出來的毛病,那又要如何才能辨彆的出來?
師爺一步靠近府尹,低身附在椅邊靠近府尹,悄聲說道自己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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