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像上的人像正是七皇子宮中的那位管事嬤嬤。
然而卻出乎意外,卻又有種意料之內的感覺。
倆人齊齊搖頭,“此人並不是當日我等所見之人。”
薛恒點點頭,表示明白。
沒關係,他還有下一個計劃,朝著寧宛點點頭。
寧宛從外頭不止帶回了已然畫好的人像,更是帶了筆墨回來。
“你倆將那日所見之人的相貌,描述一遍,”隨後扭過頭看向寧宛,“寧娘子,拜托你了。”
寧宛闔首,手下已然準備好。
隨後在倆人的描述下,一張新鮮的人像畫出爐了,但是寧宛卻是皺著眉頭,久久不說話。
薛恒看著寧宛這副樣子,便就出聲詢問,“怎麼了?”
寧宛回頭看去,微微搖頭,隻是將手裡的畫像遞了過去。
薛恒不解,但還是接了過來,這幅畫像,怎麼說呢。
五官看著都很鮮明,但是這些五官放在一塊後,便就覺得這是一個泯然眾人的大眾臉,很難在人群中注意到的一個人。
普通,隻能說是太普通了,這樣的一個人。
可是能選進宮中的女官,麵貌上又如何能夠普通到看不出區彆的一張臉?
這樣的一張臉在這宮中,反倒會變得很顯目,更加的有鶴立雞群的感覺。
有時候平凡並不是一種好事。
在這宮中,太過平凡,反倒引人矚目,反倒是一種線索也說不定。
為了確認,薛恒還是將新鮮出爐的畫像遞給倆人辨認。
倆人看著寧宛畫像上的人臉,毫不遲疑的點著頭,“就是此人。”
“沒錯,就是她。”
倆人看過畫像後,顯得愈發肯定。
見狀,寧宛拿著早已寫好的供詞遞將過去,一邊順帶取過毛筆與倆人。
跪在地上的倆人,看著眼前的一紙供詞,麵麵相覷,猶豫著,遲遲未曾伸出手簽上自己的名字。
寧宛扭頭看向薛恒,抬了抬下巴,示意他來。
“我明白你們倆人心中的顧慮,放心吧,本官隻當你們是提供了本次的證據,屆時若是上頭怪罪下來,本官會替爾等陳清,說明此事與爾等無關,絕不會影響到你二人。”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薛恒自然也是明白這些人在顧慮些什麼,無非就是會不會牽連到自己。
如此隻要他給出承諾,對方這自然也就沒有了顧慮,其後的事情才更加好辦些。
薛恒又道:“隨後,可能會有需要爾等指證的時候,屆時還望倆位莫要推辭。”
得了薛恒承諾的倆人本就欣喜著自己逃過一劫,如今不過是再去做個證,心中又如何會不願意,自然隻有白般的願意,再無其他。
負責看守內庫的有兩道防線,除了禁軍,還有內庫使。
薛恒與寧宛在被包燈看管之下,麵色鐵青的禁軍首領麵前離去,朝著內庫使所在的方向。
隨後薛恒便又以同樣的方式,威逼利誘了內庫負責當日登記的小內侍,得到了與兩名禁軍相同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