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喜可賀,穿了也不影響她殺人。
這輩子的桑覓,五歲開始殺人。
到如今,她已埋屍、拋屍、毀屍滅跡……
不計其數。
——
桑盈帶了望京白家鋪子裡買的糕點來看桑覓。
桑覓同長姐問好後,便打開了六角盒子。
兩人相依而坐。
桑覓拿起紅棗糕,便往嘴裡放。
桑盈擔心她噎著,忙給她倒水。
“覓兒還是這麼喜歡吃紅棗糕,你還記得,我們小時候一起去買白家鋪子的甜糕時,身上帶的銀錢不夠的事情嗎?好在平叔跟得緊,過來給我們付錢,平叔是個不錯的人呢,可惜,不小心跌倒摔死了……”
桑覓吃著紅棗糕,眼中的寒光轉瞬即逝。
平叔?
她想起來了。
那人鬼鬼祟祟地偷看年僅九歲的長姐洗澡。
被桑覓輕輕鬆鬆一推給弄死了。
桑盈說著話,繼而又從懷裡掏出一個繡著小兔子的荷包,遞到了桑覓麵前,“覓兒,你明日就要出嫁了,嫁妝爹娘都添置妥帖,長姐今日也沒什麼可送你的,便給你繡了個香包。”
桑覓吃完一塊糕點,砸吧砸吧嘴。
“謝謝阿姐。”
道著謝,桑覓收下小荷包,嘴角牽起淺淺的笑意。
視線不經意地落下,瞥見了桑盈手腕處的一塊淤青。
桑覓撥開姐姐衣袖:“這裡怎麼青了?”
桑盈彆開臉,連忙將手縮了回去。
她攏著衣袖,遮住青痕,有些閃爍其辭地回著:“哦,昨日下雨,地滑,磕碰到了。”
“噢。”
桑覓想起昨夜的雨,悶悶地應了一聲。
桑盈笑道:“覓兒,明日便要出閣了,多笑一笑,開心些,切莫愁眉苦臉,爹娘看準的人,自是不會差,謝五郎年紀輕輕,已在大理寺官居要職,深受重用,往後必是前途無量。”
桑覓複述道:“大理寺。”
桑盈點頭:“嗯,謝五郎是大理寺少卿。”
桑覓說:“我知道,他喜歡查殺人案。”
桑盈對妹妹的說法不置可否。
“聽說謝少卿公務繁忙,你嫁過去之後,一定要多多體諒他,打理內院,相夫教子,你慢慢都會學會的。”
“噢。”
桑盈沉思著,繼續說道:“那謝少卿在望京出了名的為人正直,又生得俊美無雙,不少望京貴女都挑明說過,願下嫁於他,隻是他一心公務,無心終身大事,倒是不知,他怎麼能和爹說到了一塊兒去,求娶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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