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意再次噴湧而出,長長的蛇尾再次朝他狠砸過去。
炎烈的意識被劇痛喚醒,他悶哼一聲,抬手擦掉嘴邊的血跡,仰頭朝岸上的眼鏡王蛇看去。
“是你!”
他認識這個雄性,是彎彎的獸夫之一。
通過觀察,他知道這是個非常強大的雄性。
炎烈忍著身體的難受,咬了咬牙,乾脆攤牌,“我喜歡彎彎,我想成為她的獸夫,和你一塊兒保護她。”
“用不著你保護,剛剛要不是我回來,傷害彎彎,強行和彎彎交尾的就是你,你怎麼保護?”
燭修的眼神很冷,語氣更冷。
他不喜歡任何一個接近彎彎的雄性,可又因為自己的情況不得不強行按壓著對他的殺意。
“剛剛……真的是彎彎?”
因為他沒被係統抹掉記憶,所以他不像酋戎一樣什麼都不記得。
他記得整個過程,隻是不敢相信是真的。
他真的抱了彎彎,她的唇又甜又軟,還有她的雪白的身體……
剛剛的所有感覺全都在他腦子裡清晰地過了一遍。
炎烈臉頰爆紅,連呼吸都急促兩分。
“我是被人下了荊花,不是故意傷害彎彎,我這就去找她,和她說清楚。”
被重擊之後,他現在已經勉強能壓製住體內亂竄的熱意。
手腳並用地爬上河,他現在心情無比激動,想立馬見到彎彎。
他們都已經抱了,親了。
他以後一定會好好照顧彎彎,再生一窩屬於他和彎彎的崽子。
他肯定會比那個狼獸人更加愛護彎彎給自己生的崽子。
誰知道剛上岸,又被燭修一尾巴抽了回去。
燭修下手一點沒留情,要不是炎烈本身就是天賦極強的雄性,燭修這兩下可以直接要了一個低階天賦雄性的命。
“咚”地一聲,炎烈重新被砸回河裡,還被灌了兩口沁涼的河水。
然後又“噗”地一聲,吐出一口鮮血。
這一下,炎烈終於看出燭修對他的強烈敵意。
“你不想讓我做彎彎的獸夫。”
他再次從河裡站起來,一向陽光的笑眼帶著警惕和凝重。
眼鏡王蛇聳立的巨大頭顱,似乎十分不屑地掀了掀眼皮,沒有理他。
炎烈再次開口,“彎彎要和誰結侶,輪不到你來管,我要見彎彎。”
說完,他迅速變身獸形,施展天賦之力試圖脫離眼鏡王蛇的封鎖。
但他畢竟受了傷,剛一躍而起,蛇尾又如期而至。
這次他提前防備,躲過了一次攻擊。
但燭修的下一次攻擊又隨之而來。
炎烈第三次被砸進河裡的時候,他已經受了不輕的傷,被壓製下去的荊花毒素再次作祟……
眼鏡王蛇猩紅的眼珠凝視他片刻,確定他已經無法再去找彎彎,這才擺動蛇尾,轉身離開。
這時候的白彎彎已經回到家裡,但辛豐卻沒在家。
她心裡有些著急,出去把崽子們接回來後,一直在屋裡踱來踱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口才終於傳來響聲。
她立馬跑到外頭一看,就見辛豐走進來。
“怎麼了?”察覺到彎彎的情緒不對,辛豐開口問。
白彎彎立馬迎上去,挽住他的胳膊,“辛豐,燭修把炎烈卷走了,到現在還沒回來,你幫我去看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