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轉身的炎烈,眼神被點亮,他一眨不眨地盯著白彎彎,“你,在關心我嗎?”
“嗯,保護好自己。”
炎烈臉上露出的笑容比陽光還要耀眼。
這時,鷹獸已經開始俯衝而來,炎烈沒時間和她說更多的話,隻是和她保證,“我和辛豐都會平安回來。”
說完,就化身獵豹衝到屋頂上。
炎烈看到辛豐受傷,主動承擔了鷹獸大部分的攻擊。
這確實讓辛豐喘了幾口氣,壓力頓減……
石花將崽子們搬到另一個屋子後,又扶著自己的獸夫坐下。
白彎彎站在一旁,提醒:“石花,你檢查一下木風身上的傷,要是嚴重還得上藥。”
木風開口拒絕,“不用了,這點傷我很快就能恢複。”
白彎彎給他用的藥比族巫給他用過的要好太多,肯定很珍貴。
珍貴的藥要用來救命,現在他身上的傷要不了他的命,養一養就能恢複。
之前用了那麼多藥,估計是要不了他的命。
想想,還是沒強求,畢竟藥膏不便宜,等會兒還要給辛豐和炎烈上藥。
時間慢慢流逝,房頂上響了一整夜,偶爾激烈,偶爾沒有多少動靜。
白彎彎和石花都撐不住睡了一會兒。
但睡得並不踏實,一覺醒來,屋頂還好好的。
白彎彎盯了一會兒屋頂後,快速坐起來。
屋頂沒破,說明至少鷹獸沒有占據上風。
這會兒外頭沒動靜,石花和木風也在睡覺。白彎彎輕手輕腳地提著肉來到隔壁那間屋頂破了洞的房間。
破洞的地方能看到外頭明亮刺眼的天空。
“辛豐?炎烈?”
她沒看到鷹獸,所以慢慢地走到屋子中央,衝上方喊兩個雄性。
話音剛落,一頭豹子從上麵跳了下來,快速化成人形。
“彎彎,我們沒事,你彆擔心。”
哪怕剛經過了高強度的戰鬥,炎烈也不見一點疲態,依舊雙目灼熱,仿佛擁有無限的熱情。
而辛豐則坐在屋頂上,渾身的銀色毛發都被染成血紅色。
白彎彎心頭一緊,“你滿身都是血,還說沒事,你下來,我給你看看傷。”
說著,把手裡的肉塊遞給炎烈,“餓了吧,你先吃點。”
炎烈立馬高興地接過來,眼睛一錯不錯地盯著她。
白彎彎沒注意炎烈的目光,她徑直走到辛豐的正下方,仰頭衝他招手。
辛豐眸色溫柔地看向她,“不用擔心我,我身上大部分都是鷹獸的血。這一夜,炎烈幫我擋了很多攻擊,幾乎沒有受傷。”
說完,他由衷衝炎烈道謝,“謝了。”
炎烈揮揮手,表示不用謝。
白彎彎慢慢轉頭,目光重新落到炎烈身上,“你有沒有受傷?”
炎烈覺得應該在雌性麵前表現得強大威猛一點,立馬就搖頭說:“我沒受傷。”
騙鬼呢!
她剛明明看到他背後有血。
“你過來,我檢查一下。”
炎烈後背還有些撕裂的痛,應該是沒注意到點的時候被鷹獸抓了一爪。
傷口可能還有點長。
他怕嚇到白彎彎,搖著頭,“真沒事,你……”
話沒說完,白彎彎已經來到他麵前,伸手撥開他身上破破爛爛的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