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背脊血肉模糊,傷得不輕。
都這樣了,還說沒事!
看到白彎彎的臉垮了下來,炎烈有點緊張,忙說:“這傷隻是看起來有點嚇人,實際上並不要緊,我也不怎麼痛。”
“真不痛?那我給你摁一摁?”
炎烈嘴角的笑容凝滯了一下,“你,摁。”
白彎彎無語了,這有什麼好裝的?
她將之前給木風用過的藥膏拿出來,在他的傷口上薄薄地塗了一層。
炎烈本來以為她真的會摁,沒想到她隻是用手指輕輕地拂過。
接著,她感覺到彎彎湊近過來,貼近他的背。
彎彎在乾什麼?
正疑惑,察覺到背上一陣溫熱的呼吸在遊走。
傷口處尖銳的疼痛仿佛被這道溫熱的呼吸慢慢帶走。
他的呼吸一緊,喉嚨處忍不住乾咽了一口唾沫。
他……好想抱抱她。
“好了,一會兒就不疼了。”
說完,她也沒有注意炎烈的眼神變得和以前有所不同,多了一抹堅定。
即便彎彎不喜歡他,不要他當獸夫,這輩子他也要守著彎彎,一直保護她。
白彎彎轉過頭,衝辛豐招手,“現在沒有鷹獸,辛豐,你下來,我給你塗點藥膏,傷口恢複得更快。”
辛豐認真地觀察四周情況,不敢掉以輕心。
還是炎烈站起來衝他說,“我上去看著,你下來讓彎彎給你上藥。”
炎烈立馬一躍而起,替代了辛豐的位置。
辛豐這才跳下來,落在白彎彎身邊。
“你變成人形,我看得清楚一點。”
辛豐化作人形後,滿身血跡斑斑,觸目驚心。
白彎彎攙扶著他,讓他緩緩坐在沙發上,小心翼翼地剝去他身上那件破爛不堪的獸皮。
“這叫沒受傷?”
白彎彎的聲音裡夾雜著焦急與憤怒,他的傷勢顯然比炎烈還要嚴重。
他的腰間有一道深深的傷口,鮮血仍在不斷滲出;肩頭則是鷹獸利爪留下的痕跡,血肉模糊,甚至隱約可見森森白骨。
麵對他滿身的傷痕,白彎彎手中的藥膏已然不夠用。
她毫不猶豫地打開係統麵板,用兩千積分兌換了一支新的藥膏。
細心地為他塗抹藥膏,每一處傷口都不曾遺漏。
“塗好了,你好好休息一下。”
白彎彎話音剛落,辛豐便欲起身,“我去給你煎肉,你肯定餓了。”
白彎彎立刻伸手拉住他,“你都傷成這樣了,還煎什麼肉?我還能餓著自己不成?”
她將肉端到他麵前,“先吃點肉休息一下。”
辛豐歎了口氣,還是按她所說坐著養傷。
白彎彎見他沒強撐著起來,這才去準備自己的食物。
這時,石花也醒了過來,聽到廚房的動靜便過來幫忙。
然而,一頓飯還未做好,盤旋在空中的鷹獸再次發動攻擊。
兩個雄性在飽餐一頓並經過治療後,戰鬥力大增,不到半小時便再次擊退了鷹獸的進攻。
這樣斷斷續續地戰鬥,持續了近兩天,鷹獸似乎才慢慢消停。
炎烈走到白彎彎麵前,臉上掛著笑,像和自己雌性交代一樣地說:“襲擊我們的鷹獸少了許多,彎彎,家裡有辛豐守著,我去部落裡看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