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豐將他神色裡的煩悶看在眼裡,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放心,燭修接受你雖然需要一個過程,但彎彎既然做出了決定就不會輕易放棄你的。”
他知道彎彎的性子,開始沒打算接受炎烈,那時候不管他和燭修怎麼做,她都不會插手。
可既然她已經接受了炎烈,在她心裡,炎烈和他們其實是一樣的,彎彎不會輕易為了一個獸夫而委屈另一個獸夫。
炎烈眼神一亮,心裡的不安消退了一些。
辛豐沒和他說更多,安慰兩句後,跟在燭修和白彎彎身後進了屋,剩下炎烈在外頭眼巴巴地望著。
屋裡,燭修輕輕將白彎彎放下後,也挨著石床邊坐下。
而她的手則被他握在手心裡。
燭修的臉色不太好看,進屋後一直抿著嘴。
但白彎彎看得出來他並不是在和自己置氣或者發火。
腦子轉了轉,她大概想明白了。
“不高興了?”
白彎彎撐著手臂湊到他麵前,眨著眼睛逗他。
燭修歎了口氣,“沒有。”
“沒有?你臉上明明寫著不高興。”
白彎彎說著,仰起頭,對著他的臉頰吻了一下,“這樣有沒有開心一點?”
燭修的眸色果然緩和了一點。
白彎彎笑眯眯地湊近,又在他唇上吻了一下,“這樣呢?有沒有更開心?”
白彎彎稍微退開一點,臉上明媚的笑容變得有些勾人,“如果還不夠……那我隻有……”
說完,後腦被男人的大手扣住,熾烈的吻隨之而來。
白彎彎放鬆身體,笑著抬起手臂摟住他的脖子,輕輕地回應著。
一個吻讓燭修的眸子裡染上欲色,但他還是強行克製住,鬆開了她。
手指撫過她緋紅的唇瓣,“我情況不穩定,幸好還有辛豐守在你身邊。”
從這一刻起,燭修心裡真正認同了辛豐。
就算他無法接受其他雄性,他也可以強迫自己接受辛豐和自己一塊兒照顧彎彎。
這下子,輪到白彎彎心虛了。
“其實……那個……”
話都到了嘴邊,白彎彎卻覺得舌頭像是打了結,不知道該怎麼起頭。
畢竟燭修才恢複,還對她滿是虧欠和自責。
就在白彎彎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的時候,在外麵站了一會兒辛豐故意發出了咳嗽聲。
然後慢慢走了進來。
“燭修,我有些話要和你說,你跟我過來一趟。”
燭修這才將目光從白彎彎臉上移開,轉頭看向辛豐,“很急?”
“嗯。”
多的話,辛豐沒說,隻是站在旁邊靜靜等待。
燭修確定後,轉身將白彎彎扶著躺下,還給他掖好被子。
“休息一下,等會兒我回來看你。”
白彎彎點頭,抬眸瞅見辛豐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
白彎彎提著的心放了下來,或許先由辛豐起個頭,她回頭再和燭修說會更好一點。
辛豐轉身走進旁邊的石屋,燭修隨後跟了進去。
辛豐轉過身,正要開口,燭修先發製人,“你要說的事情和剛剛那個雄性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