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沒錯。”
如果宿主真的出了事,重新綁定一個係統,它也會元氣大傷。
“那你趕緊找找原因。”
現在的她,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加惜命。
若是像最初那樣無牽無掛,生死對她來說其實無所謂。
可如今,她有了家人,有了朋友,她真做不到像以前一樣的灑脫。
她不敢去想,如果自己真的出了什麼事,燭修、辛豐、炎烈他們會不會發瘋。
“我在查,宿主也請多和獸夫們交尾,增加懷孕的可能性。”
他們本就是她的獸夫,白彎彎不需要像麵對酋戎時那樣有心理負擔。
所以她回答得很乾脆,“好。”
花生的聲音消失後,白彎彎卻久久無法入眠。
一向睡眠很好的她,因為燭修的離開,再加上花生說的話,她的心情變得沉甸甸的。
就在她想要翻身時,忽然感覺到身後傳來一陣輕微的動靜。
她的身體瞬間緊繃起來。
她下意識地想要從係統空間裡摸出石刀,卻聽到身後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彎彎……你還沒睡嗎?”
是炎烈的聲音。
白彎彎心頭一鬆,緊繃的身體也漸漸放鬆下來。
“你怎麼過來了?”她翻過身,麵對著他,聲音裡帶著一絲疲憊。
“我剛聽到門響,看到燭修出去了。我就想過來陪陪你。”
天知道他根本睡不著,一直聽著動靜。
“你不用陪我,趕緊去睡吧……”白彎彎輕聲說道。
雖說她需要儘快懷上崽子,可這屋子畢竟是燭修的,他隨時可能回來。
要是那醋王回來撞見,那大家都彆想睡了。
炎烈就趴在床頭,似乎並不打算上床來。
“我就這樣陪你,等你睡著我就離開。”
炎烈也敏銳地發現了白彎彎的情緒波動,他將手伸入被子裡,握住她的手,“你要睡不著,我給你講講我家裡的事情吧……”
白彎彎抬眼看向他,屋子裡漆黑一片,看不清炎烈的五官。
但她能感覺到雄性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
“好,我聽著。”
她確實對炎烈的過去不太了解,因為家裡獸夫太多,她也沒有太多時間和他交談。
“我其實也來自一個大型部落,我是雌母最小的崽,不止雌母和父獸寵愛我,我的哥哥們也很照顧我。”
“嗯,那你為什麼會獨自跑出來?”
她還記得第一次見炎烈,他倒在雪原上,差點沒了命。
炎烈看著白彎彎的臉,神色略微有些緊張。
白彎彎見他半天不吭聲,忍不住問,“怎麼不說了?”
炎烈忙握住她的手,“彎彎,我要是說了,你不許生氣。”
“那得分是什麼事情,要不是你犯了原則性的錯誤,我不生氣。”
炎烈頭皮有點發緊,“其實,我差點和一個雌性結侶了。”
白彎彎眉頭一蹙,“是差點還是已經結侶了?”
“沒,彎彎,沒結侶,我不喜歡她,我要是結侶了怎麼可能還纏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