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無比慶幸當初自己的決定,要是真和花盈結侶,他就遇不到彎彎。
或者遇見了彎彎,他也不可能硬著頭皮纏上她成為她的獸夫。
“那到底怎麼回事?”
“就是我父獸雌母看我不喜歡部落裡的雌性,不肯和她們結侶,就和狐族做了交換,讓他們的雌性花盈和我結侶。我都沒見過她,根本不喜歡她,所以在父獸安排我們結侶前,我跑了……”
白彎彎的表情變得有些怪異,沒想到逃婚這樣的戲碼也有。
她調侃道:“狐族的雌性應該都很漂亮吧?萬一是個絕色的雌性,你不後悔?”
炎烈怕她生氣,立馬改蹲為站,還湊過來將她整個抱住,頭埋在她發間,聲音堅定沒有一絲猶豫:“不後悔,離開家是我長這麼大做得最正確的決定,不然我怎麼可能遇見你?”
白彎彎也沒有再追問什麼“萬一她比我漂亮比我好一萬倍”這種沒意義的問題。
她相信炎烈對自己的感情,從被子裡伸出手,回抱著他,“那等燭修的身體恢複健康,我們就去你們部落,順便看望一下你的父獸雌母和家人。”
炎烈眼神一亮,將她抱得更緊,“彎彎,你真好。”
被炎烈這麼一打岔,她本來就活得比較沒心沒肺,好不容易有一點沉重的心思也消散了。
說著說著,在炎烈的懷裡就打起了嗬欠。
“困了?”
白彎彎懶洋洋地“嗯”了一聲,在他懷中尋了個舒服的姿勢,意識開始迷糊起來。
炎烈像摟著小崽子一樣摟著她,輕輕拍著她的背脊,嘴裡似乎在念叨著什麼。
白彎彎迷迷糊糊地聽著,但根本分辨不出他到底說了什麼就慢慢陷入夢中。
翌日,醒來時,她在一個溫熱的懷抱裡。
白彎彎蠕動了一下,靠得更緊,想要繼續睡。
但旁邊的雄性卻醒了,輕輕地抬起胳膊想要離開。
白彎彎打著嗬欠睜開眼,入目的不是炎烈,是燭修。
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燭修本來不想吵醒她,動作很輕卻還是驚動了她。
“你再睡會兒,我們出城撈魚去,很快就回來。”
白彎彎抱著被子坐起來,頭發淩亂但精致的五官白皙又漂亮,有一種慵懶淩亂的自然美。
“我也不睡了,你昨天出去打聽到了什麼嗎?”她半睜著眼,還沒完全清醒。
“其他地方基本上都探過,沒發現能量石的下落,還有族長金蒼的住處,那裡守衛森嚴,我進去會驚動他們,等下次找機會再去。”
燭修走過來,歪頭,在她臉頰上印上一吻,“我們走了,你照顧好自己,要是遇到不講理的獸人,就把門關起來等我們回來。”
“好,你放心,你們就去那麼一會兒,不會有啥事的。”
燭修點頭,他們人多,成功的幾率大,快去快回。
白彎彎起床給自己幾個獸夫送行,將他們全部送出門後,才打著嗬欠往屋裡走。
辛豐已經喂過幾個崽子們,他們正在中間的院子裡跑跳。
石花早就起床,正在逗著崽子們。
看著她一天比一天大的肚皮,白彎彎開口問:“肚子還沒動靜嗎?”
算算時間,也快生產了。
“嗯,他們很乖,也沒鬨我。”
“那就好,貼心的崽子們。”
白彎彎轉身去洗漱,一邊洗一邊和石花聊著天。
咚咚咚……
突兀的敲門聲打斷了兩人的交談。
石花要起身去開門,白彎彎製止了她,“你坐著,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