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豐其實也不太清楚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他回來得稍晚了些。
辛豐沒有及時的回答,讓燭修誤會。
他的目光重新落在白彎彎身上,語氣中帶著一絲冷冽:“他們欺負你了?”
這話裡透著濃重的殺氣,仿佛隻要白彎彎點頭,他就會立刻衝出去,將那幾十個雄性全部解決。
白彎彎見狀,連忙上前拉住他的手,將他往屋裡帶,眉眼彎彎地笑道:“你放心,我要是真吃了虧,不用你問,我早就哭給你看了。”
燭修的臉色這才緩和下來,但依舊有些不放心,“那些雄性剛才在這兒乾什麼?”
炎烈也湊到白彎彎的另一邊,語氣中帶著自責,“早知道那些雄性會來找麻煩,我就不該離開的。”
“誰能預料到未來會發生什麼呢?再說了,今天吃虧的可是他們。”白彎彎說完,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將剛剛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講了一遍。
炎烈聽得目瞪口呆,半晌才憋出一句:“彎彎,你真是太聰明了!”
辛豐早就猜到彎彎讓那些雌性喝糞水恐怕不是真的要治好她們。
果然如此……
他看向白彎彎的眼神中滿是無奈和寵溺,更多的還有縱容。
燭修的眉頭舒展開來,“很好!以後要是再遇到這種事,你想怎麼收拾他們就怎麼收拾,出了事,還有我們在。”
白彎彎哭笑不得,感覺燭修就像是那種縱容熊孩子無法無天的家長。
“你們這麼慣著我,就不怕我變成個惡雌,整天胡作非為?”
“彎彎怎麼可能是惡雌?你什麼樣都是最好的。”
炎烈笑得燦爛,眼中仿佛閃爍著無數星光,一眨不眨地看著白彎彎,怎麼看都看不夠似的。
即便知道白彎彎故意整人,在炎烈心裡,她依舊沒有一丁點兒錯,還是那個最善良可愛的雌性。
白彎彎聽完炎烈的話,滿意地轉過頭看向燭修,“你呢?”
“我自己縱容出來的,你說呢?”
燭修嘴角微揚,牽著她的手往屋裡走。
白彎彎滿意地眉眼飛揚,目光瞥見他肩頭的食人魚。
她好久沒吃生魚片了,光看著,就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等燭修進屋將食人魚放下,她已經迫不及待地舉著石刀磨刀霍霍了。
燭修蹲在地上解開藤蔓。
辛豐則將白彎彎護在身後,“食人魚還活著,小心點。”
白彎彎單手抓著他的肩膀,“難道它還要跳起來咬我?”
剛說完,還沒解綁的食人魚就真的跳了起來。
鬆開的尾巴在地上“啪啪”地敲擊。
燭修直接拿起石刀,快準狠地插入食人魚的腦袋裡。
食人魚的尾巴瘋狂地擺動,但僅僅持續了三秒鐘,就偃旗息鼓,逐漸沒了動靜。
藤蔓被燭修解開,一條淡紅透明的魚身呈現在白彎彎麵前。
它的魚鱗還呈現著五彩斑斕的光,如果忽略它恐怖的利齒,就這麼看,是一條非常漂亮的魚。
白彎彎要上前,再次被辛豐阻止。
“你坐著休息,我們來切。”
說完,從她手裡接過石刀,走到燭修身邊。
兩個雄性一塊兒動手,很快將那條食人魚切開,割下一片一片又薄又細膩的魚肉。
白彎彎立馬轉身去調料汁,醬油和薑是不必可少的,她還加了一丁點兒的芥末。
調好料汁後,炎烈已經將一盤子魚肉端過來,“彎彎,你快嘗嘗看。”
白彎彎盯著盤子裡的魚肉,有些地方是透明的,有些卻像奶油一樣呈奶白色。
她先夾起一塊奶白色的魚肉,沾了一點兒料汁送入嘴裡。
魚肉混合的料汁的滋味讓她眼睛都瞪大了一分。
真像奶油一樣入口即化,還有一種淡淡的鹹甜口感。
就像世界級大廚精心烹製出來的食物一樣。
可這種魚肉根本不需要烹飪,直接吃就是最美的滋味。
她甚至覺得自己的料汁可能都有點多餘。
立馬又夾了一塊透明的肉,這次沒有蘸料汁直接送入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