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得讓白彎彎覺得渾身細胞都快樂起來。
炎烈看著她一臉滿足的模樣,並不是很想吃魚肉。
他盯著彎彎微動的紅唇,喉嚨滾了滾……
白彎彎不知道他在打什麼壞主意,嘗過之後,立馬夾了一片送入炎烈嘴裡,“快嘗嘗看。”
炎烈耳根紅紅,腦子裡全是她一開一合的紅唇,都沒嘗出什麼滋味兒,魚肉一滾就下了喉。
白彎彎也已經從他身邊移開,她走到燭修和辛豐身邊,分彆夾了一塊喂給兩個雄性。
看著他們吃下,白彎彎單手握筷瞅著他們。
“好吃嗎?”
辛豐眉眼溫柔,抬眉來看她,“很好吃,你自己多吃點。”
燭修也“嗯”了一聲,“你喜歡吃的話,過兩天我們又去給你撈。”
“算了!好吃歸好吃,嘗嘗味就行了。哪能讓你們整天冒風險就為了我一口吃的。”
要是其他東西,白彎彎不會拒絕,這捕撈食人魚還是太危險。
誰知道她這話說完,幾個雄性都轉眸來看她。
看得白彎彎有點莫名其妙,她還回想了一下自己說的話,“我是那句話說錯了嗎?”
辛豐溫柔地笑,“沒有,彎彎是最好的雌性。”
雄性存在的意義本來就是照顧雌性和幼崽,為養活雌性付出生命,這是非常常見的事情。
可他家的雌性卻擔心他們,不讓他們去冒風險。
三個雄性雖然都沒有再多說什麼,心裡卻都更喜歡自家的雌性。
白彎彎繼續舉筷,喂忙碌的獸夫們。
“嘗過了,你留著自己吃。”燭修不再張嘴。
食人魚珍貴,而且捕撈不易。
一整天下來就隻能撈兩三條。
家裡兩個雌性吃不到兩天。
他們彆的時間也需要狩獵,這些魚肉要留給雌性吃。
白彎彎才不管那麼多,強喂到他嘴邊,“你們辛辛苦苦撈回來的,我才是坐享其成的,你們要不吃,那我也不吃了。”
燭修看著她,無奈妥協,反正還能撈,張開嘴接下她遞來的魚肉。
喂完燭修又喂辛豐,炎烈。
每個獸夫都不落下。
白彎彎指著魚背上那一大塊肉,“這裡切下來,我給石花端過去。”
“不用端了,我們和木風說好了,那條小的屬於他和石花,這條是留給你的。”
那也行吧……
他們人多,小的確實不夠吃。
白彎彎就這樣,你一片我一片地,很快就把整條魚吃乾淨。
白彎彎都不敢相信,她起碼吃完了整條魚的四分之一。
她的胃有那麼大嗎?
甚至都不覺得脹。
這魚也太神奇了……
等他們吃飽喝足,天色已經漸漸暗了下來。
白彎彎正想去躺椅上小憩一會兒,順便等天黑賞月,門口卻突然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
“有人來了嗎?”她轉頭問坐在一旁的炎烈。
“我去看看。”炎烈站起身,正要往外走,就聽到外麵傳來一個雄性的聲音。
“這些東西是族長讓送來給白彎彎雌性賠罪的,希望白彎彎雌性可以原諒部落的雌性。”
白彎彎聞言,也起身走了出去。
果然,門口擺著滿滿兩大箱的物資。
獸皮、草藥、食物,甚至還有一些罕見的礦石,琳琅滿目,顯然都是精心挑選的。
她微微一笑,滿意地對送物資的雄性說道:“替我謝謝族長。”
來送物資的是金嶽,他麵帶微笑,語氣恭敬地說道:“白彎彎雌性,族長請你跟我過去一趟。”